不待他脸上出现出欢乐的神采,千柔却接口,嘿嘿嘲笑道:“不愧是阅女无数的情场妙手,公然很有几把刷子。”
李靖行见她不回应,从床上坐了起来,叹了一口气,才道:“你活力归活力,但你内心应当很清楚,事情已经如许了,你再恨我,都挽回不了甚么。你我已经是伉俪,伉俪一体乃是究竟。为了相互着想,在外人面前,你还是做做戏,与我略靠近些,保存我们两人的面子。”
千柔哼了一声,收了笑容道:“我只是顺嘴赞一句罢了,行了,你别对劲,我另有事要问你呢。”
千柔虽未见过她,但见只要她一人坐着,打扮得又极高贵,内心自是明白的。
千柔却还是杏眼含怒,银牙紧咬,冷冷道:“昨晚才说让你离我远一些,莫非你健忘了?还是说,你当我是在谈笑?哼,我向来讲到做大,你如果不信,尽管试一试,看我敢不敢将你打成猪头。”言罢看都不看他,直接从床上起家,坐到镜台前冷静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