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柔点头道:“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想靠近齐公子的人多不堪数,你防得过来吗?蕾儿,听娘的话,今后拿他当哥哥对待,有礼疏离便可,不要跟他走得太近。”
但现在牵涉到纳妾一事上,李雪茹又筹算持续跟齐融过日子,千柔如何能肆无顾忌?如果闹得太僵了,将来李雪茹岂能有好日子过?如果为这事儿,将名声赔出来,那就更不划算了。
这两个小破孩,果然是一对朋友。
正想着,听得蕾儿道:“特别这一次我受伤,他放下统统事情,在我身边守着,对我庇护备至,对我真的很好。他身份摆在这里,却肯如许待我,我内心很打动的,筹算今后他再翻脸时,让着他一两次。”
李靖行这才罢了,靠近她耳边道:“固然你这模样,让我很顾恤,但你出门好久了,我内心想得慌,只得先委曲你,好好服侍我一晚,行吗?”
当然,以齐融的身份,身边不成能没人服侍。未婚前,齐融屋里就有几个通房,且都姿容不俗。
她固然巴不得蕾儿跟齐崇光此后断绝来往,但到底孩子小,心智不成熟,不能逼急了,只能点到即止。
之前在江南时,齐融对李雪茹真是痴心一片,视若珍宝普通。
不怪她如许说,实在是李靖行的性子,最是贪色的,三五天不近她的身,就跟天下末日到临了普通。
蕾儿受伤时,李雪茹倒是到公主府看望过。细心回想起来,李雪茹当时的神采,仿佛还是挺好的。
就算是安王府的人,也不敢将蕾儿视若无物,反而要敬着她,拿她当高朋普通。
蕾儿歪着头道:“话虽如此,但这些事情又不是崇光哥哥干的,乃至我感觉,他也非常讨厌那两个用心叵测的女孩。娘是最明白事理的,如何现在竟将这笔账记在他头上呢?”
蕾儿受伤,李雪茹到公主府看望,回到安王府时,一则心中难受,二则感觉困乏,竟晕倒了一回。
等用过晚餐,千柔将三个孩子都安设好,回房后,却见李靖行正坐在窗下,面前的案几上,竟摆着几样小菜,另有两杯酒。
他们不能露面,但蕾儿是能够的呀。
母女两个一上马车,就见李靖行带着一双儿子,一起迎了上来。
千柔神采果断,看着她道:“你固然年纪小,但并不懵懂,你抚心自问,对于齐公子,你只是感觉他特别,只是拿他当平常的哥哥吗?偶然候,会不会感觉他俊美得不成思议?会不会感觉,看着他,无缘无端会脸红心跳加快?”
李雪茹苦笑道:“哥哥、嫂子为我撑腰操心,我是很感激的,但齐融已经变了心肠,就算说他几句,也无济于事。再说了,对于他们这些皇室中人来讲,纳妾是家常便饭,为这事儿折腾,传开来,哥哥、嫂子的名誉必然会遭到影响。何必呢?”
之前蕾儿跟齐崇光视野相触时,氛围也是非常奥妙的。
为了这事,婆媳两个就较努力来。
李靖行带笑睨着她,只感觉如何看都看不敷,嘴里却打趣道:“家里有母老虎,我如何敢乱来?莫非不怕被扫地出门吗?”
饶是她没有咄咄逼人,没有咬住话题不放,蕾儿心中也涌起了惊涛骇浪。
如果让蕾儿出面,好好策齐截番,将那白氏压下去,美满是能够实现的。
蕾儿点头道:“是很幸运,爹爹整天都宠着你,底子不看旁的女人一眼。”
千柔在她身侧坐下,脸上透出鼓励之色,笑着道:“你想做甚么尽管做去,娘永久支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