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谢斌听了这个价有些踌躇,“赵老,是不是太低了一点啊,这块应当能卖到五万以上吧?”
提及砚台,现在最火的天然是端砚,从几十年前开端,端砚就非常受人欢迎了,乃兰交多人到处寻觅跟端砚差未几的石头来冒充端砚。
谢斌在古玩市场摆摊的时候,就看到过好多小贩弄些不晓得从那边批发来的砚台冒充古砚出售。别说,买卖还挺不错的,因为那些砚台制作的非常精彩,代价也不算太贵,很受人欢迎的。
谢斌听了才对这大背头有些刮目相看,确切,谢斌的字是跟着他爷爷学的,固然比较喜好楷书和隶书,但是字里行间还是带着他爷爷那种超脱的气势。只是被这个看上像官员而多于像文人的人说出来,这就不得不让谢斌佩服了,最起码这眼力确切不错。
这一套下来虽说代价不菲,不过现在谢斌有钱了,天然不会差这点,再说他也是真的缺这么一套东西。之前是忙着赢利,没时候也没精力写书画画甚么的,可现在却分歧,从今今后他就不消再为了糊口忙的没日没夜的事情,有了这么一套家伙,偶尔调度一下表情还是非常不错的。再说,谢斌的书画程度确切是非常不错的,这点谢斌本身很清楚,不然也不会随便就给人留字。如果程度不到,还到处给人写字,让里手瞥见会笑话的。
“呵呵,所谓宝剑赠豪杰,本来应当送你才是,不过老头子我也要用饭的,这亏蚀买卖不能做,就厚着脸皮收你三万块了,你可别推让,不然我这老脸可没处所放了,刚才还收你两幅字呢,如果实在不过意不去,嗯,再给我留一幅吧,那一幅我是越看越喜好,转头得找个妙手裱起来呢。”
背着本身买的一套书房器具,谢斌才蓦地想起本身还缺两方好的镇纸呢,不过镇纸这东西不像砚台这么纯真。镇纸的质料和情势非常多,金银玉石珠宝奇石等等都能够做镇纸,表示的内容也各不不异,代价天然也就不尽不异了,贵的能吓死人,便宜的也就百十块。
“咦?玩翡翠的?那但是大买卖啊,如何样?有钱途不?我有个朋友就玩翡翠原石的,还想让我也去玩两把呢,不过不懂行,没敢去。”宋振平惊奇的说道。
老爷子看看谢斌的笑着叹口气,“实在我本身也不如何写字的,留着也是华侈,小谢你如果有兴趣,给我三万块行了。”
不过古玩古玩,玩的就是一个“古”字,不是当代的东西再精彩玩起来没感受,是不?谢斌此番在南都落脚,一定没有淘点宝贝的意义,毕竟他在古玩街上混了这么多年,对古玩的爱好超出了普通人。
随后谢斌就在这里跟赵老爷子以及宋振平两小我谈天说地的胡扯起来,说些古玩行里的事物,在说些翡翠玉石的行情等等。谢斌只要他情愿,是很能说的,宋振平也是个口无遮拦的人,就是不如何爱说话的赵老爷子也很有兴趣。小丫头果果也搬个小凳子坐在一旁坐着腮帮子侧耳聆听,时不时的给世人续茶。
谢斌笑着点点头,“还是别去的好,那玩意比古玩还惨,几百万几千万的扔出来连个水花也溅不起来,一批批的投资者倒下去,一批批的又闯出来,都光想着发大财,可那么轻易?跟在地摊上捡漏的概率差未几,还是玩古玩来的费心些。”
谢斌可分歧,他这一手书画是从三岁就开端练习的,一向到十八岁,他爷爷在一天,谢斌就一天没断过练习,根本非常踏实。再加上谢斌整天的做雕镂,腕力天然非常的强,即便有些许不敷,也让不凡的笔力给粉饰了。以是谢斌一点也不胆怯,风雅的留下了这么几幅字,乃至还留下本身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