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瞧了瞧紧闭的房门:“他……”
女人也非常歉疚难堪,但她向来服从婶母的话,不敢有违。
那女人的婶婶已经打扫好一间屋子,供两人过夜。因是寡居,不敢露面。女人端来净水棉布和药物,伸谢了两句,也退出去了。
女人点点头道:“那位先生贵姓?”她听韩音这么称呼赵昔,便也这么喊。
她既这么说了,赵昔也未几加推让,便由小女人举着灯带路,韩音扶着他进了农舍。
赵昔道:“我也是才想起来,你坐起来。”
女人道:“既如此,我们先吃早餐吧,留下一份就是。”
赵昔取出一枚银针,下了几针后,脱下外套替韩音裹着,坐在他身侧挡着北风。但这里既不能取暖,也无药物,如果呆上一夜,别说韩音,就连他也不是身强体健之人,恐怕难过。
赵昔拍拍他的手,还没说话,只见雨中有人撑了把伞,端一盏油灯来到草棚前,恰是那年青女人,看着比韩音大些,一脸的拘束。
赵昔道:“这些人都是浅显民夫,你去给他们个经验,不然那女人受辱,我们也呆不下去了。”
他的要求热烈而直白,赵昔竟找不到话来回绝,正如韩音所说,他连独门的心法都传给了他,若不收他为徒,岂不是任凭本门武学流于外人。
韩音自从家里出来,还没有女子这么耐烦和顺地对他,吃了三个馍馍充饥后,道:“昨晚那几小我,经常来你家骚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