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气和缓,宋绎眼神一动,伸手悄悄搭在他的手背上,有些笨拙道:“我记得我受伤了,你照顾我。”
赵昔闻言,倒是看了宋绎一眼,那小二也偷眼打量这带了面具的剑客:“敢问这位是……”
三人一心赶路,半个月从洛阳到京师,路上闻声无数流言流言,杨丞相莫名被下狱,次日又神不知鬼不觉地从狱中逃窜了,连带着其子杨之焕和义女朱氏。皇上大怒,号令御林军封闭都城,终无所得。
他背心正抵着宋绎的剑尖,下人浑然不知,仓猝领命而去。
赵昔看了看宋绎,眼里情感不明道:“这小我是林朝,我一手培养的保护。”
赵昔会心,随他一起走到后院的里间,小二躬身道:“请先生稍等,我们掌柜的就来。”
宋绎这才将剑从韩忠身上移开,那柄“无忧”已经被数人的鲜血染得脏污不堪, 他皱了皱眉, 剑尖一甩,斑斑血点便洒在光亮的青石地砖上。
赵昔没有直接去探听武林盟的地点,而是绕到畴前宋绎让人策应他的同和堆栈,看能不能捞出点线索。
赵昔反倒自言自语了一句:“武林盟的总部……现在已经搬到都城了吧。”
随后将韩音扮作韩家弟子模样,赵昔两人便被当作高朋,一起送出韩府。
赵昔和宋绎在堆栈里坐着,闻声“朱氏”两个字,端着茶碗的手一紧。
赵昔挑了挑眉道:“这是我的一个侍从。”
赵昔笑道:“师兄所想,亦是我所想。”
温石桥看了眼宋绎,又看看他道:“看来你是从没有把我说的保重本身放在心上。”
没由来地盯着客人是极失礼的,小二固然心中迷惑,也只好点头退了出去。
越如许想,更加不断赶路。幸而随身带有解毒的丸药,宋绎又每晚趁他睡着时偷偷给他运送内力,还勉强挨得畴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