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舒玄眉毛一挑,欣喜不已:“雨晴从未当过母亲,不想竟把孩子照顾的这么安妥。”
是可气,还是敬爱?
想到了甚么,内心忽的一酸,云潇闷声道:“母妃是否记得……记得云潇?”
汝阳王妃沉默了好久,道:“那么……奉告我,上官云潇,你有甚么打算?”
王妃脸上出现了难以粉饰的惊骇,尖声叫道:“绮月!”
汝阳王妃霍然立起,惊道:“你真的是云潇?”
云潇的眼底闪现出氤氲,却双目熠熠生辉:“只要汝阳王府受了她的害么?济南王府高低受的磨难,毫不会比你们少!”
云潇眼眶一热,勉强笑道:“母妃果然如此感觉?”
连日来,他与众臣子参议国度大事,神经过分紧绷,总算本日在江婕妤这里,能临时轻松一下。容舒玄端了一碗薏米羹,却只喝了一口就放下,苦笑道:“比来西北的兵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大河每逢夏季又会有夏汛,是以两件大事压在心头,连饭也吃不香。”
曦儿灵巧的为婕妤拿捏起发肿的脚,笑道:“娘娘内心的事儿,奴婢都晓得!皇上这几日是真的在忙朝政,哪个宫里都没去。不过,奴婢已经给皇上身边的合公公叮咛过了,彻夜皇上一准儿过来。”
王妃的眸子中划过一抹痛苦,深深皱眉:“对外称的是急病早夭,但是……内幕是,云潇失落了数日,府中乱成一团,未几几日竟在后院发明了残破的尸身。当时你年纪小,世人都不敢奉告你晓得,厥后你生了大病,幼年的事又忘的七七八八,便再未提起云潇之事。现在你可记起了?”
“呀!还不快把大皇子抱来呢!”婕妤一喜,从软榻上爬起,等待在小花厅的乳娘赶紧将大皇子抱了过来,谨慎翼翼的放在了婕妤的手里。
正在说着,就见一个内侍慌镇静张的奔过来,难掩忧色:“启禀娘娘,皇上来了!”
“她上了一道折子,写了管理大河的良策十二条。朕读了感觉不错,但有细节需求与她参议,但却连续几日都不见人,连口谕都叫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