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日这般,岂是儿戏?”几个字从姬无君的薄唇吐出。
看着面前的景象,始作俑者李南渊倒是暗自皱起了眉头,明显,事情有些出乎他的料想。
姬无君听后,面上并无有其他神采,而是身子稍稍后仰,摩挲动手中的珠串,说道:“夏司务,若朕未记错,前日,教员跟朕提过令女与李家的婚事。”
更何况,不但仅是因为其父李将军的名声,就算是李南渊再军中也是立了很多的功绩,他的性子朝中各臣都有所耳闻,就算是他,若不是亲眼所见,也绝想不到李南渊会做出这等事,说出这等话。
即便皇上视夏老爷子为恩师,也是之前的事,到底君心难测,如果劈面冲撞,岂有不定罪之说?
不管本日之事能不能顺利度过,恐怕此事都要在朝中传开了,他这般老脸算是豁出去了,年纪大了,脸面甚么的倒是也不所谓了,夏侯瑾本就偶然朝堂,不过堪堪八品官职,不要也罢。
嫁不嫁人倒是后事,小九一日不嫁人,他便养着一日,就算是养一辈子又何妨,只是,他同爹爹毕竟不能陪一辈子,若他们去了,小九一人可如何办?
夏老爷子还是跪在地,说道:“此事是我鲁莽,草民无脸起家,还请皇上惩罚。”
更何况,之前也曾宣过夏老爷子觐见可不可膜拜之理,是以,跪着老是不当的。
就她这性子,如果冲上去才是真真坏了事,如果两位夏大人此事都搞不定,那夏赢九就算是站出来也是无用的,起码,现在还不是她呈现的时候。
说完,便昂首。
“不敢?那朕,便听听是何启事。”姬无君反问道,手中摩挲着珠串的手,也停下了行动。
正温馨间,只见厅中又跪下一人,恰是夏老爷子。
“皇上,此事任务全在草民一人。”
“教员这是作何?快些请起。”
夏老爷子也知此中的事理,再对峙跪下去反而不当,皇上心机深沉,若执意拂了他的意,不止是皇上颜面有失,如果让皇上误觉得他依仗着本身的身份,诡计以此勒迫躲避任务,便是大不妙了。
“臣不敢。”夏侯瑾咬着唇说道,何人敢在皇上面前说是儿戏?
关头是,夏老爷子不久前还刚跟皇上请了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