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可好了,终究找到了苗翠花的下落,这些天的尽力总算没有白搭!”龚瞩欣喜地想着。现在,阿芳和阿香都已经被她部下的间谍押回极司菲尔路的七十六号总部伶仃关押起来了,想必现在正追悔莫及地抱怨着她说话不算话。
实在,这恰是龚瞩的高超之处。她就是要让阿香对本身心存感激,从而建立起对本身的信赖,以便于她从阿香的口中取出苗翠花的行迹。
“不利,如何是七十六号呢?”她在肚子里暗自嘀咕着。还好,劈面的这个女人看来对本身倒也客气,估计不会太难为本身,大抵问几句话就会放本身走的吧。
“我曾经的爱人,现在倒是我的杀父仇敌……”她不敢再往下想,在现在,她的心早已碎了。
龚瞩越想越是感觉本身的顾虑有事理,越想越是心惊,“嗯,那么……还是我本身清查下去吧。”她交叉着双手抱着本身的双肩,眉头却皱得更深了,因为她俄然想起阿香的供述来――阿香奉告她,苗翠花找了个有钱的耐久饭票、住在虹口日本租界的海伦路一带、过上了幸运的糊口。题目是海伦路一带是日本人的地盘。跑到日本租界的以及地带去抓人而不颠末日本人同意的话无异于引火烧身――即便是七十六号的老迈李士群也不见得会有这么大的胆量。
“我该如何办?”她的脑海中又一次闪现起这个无解的题目,“杀了他为父亲报仇?可我……可我如何下得了手?那么……健忘仇恨持续和心哥哥在一起?可我……可我如何对得起生我养我的慈父?如何对得起抱恨而死的母亲?”
……
想到这里,龚瞩的嘴角不由得挂起一抹轻视的嘲笑来。但当她想到该由谁去持续跟进苗翠花的下落时,她的眉头便皱了起来:“让王梓来清查下去?不可,这即是给了他一个和苗翠花旧情重燃的机遇。他如果只和苗翠花卿卿我我倒也罢了,万一他欲火熏心干出甚么违背规律的事来那才叫惨呢!”
阿香诚惶诚恐地坐在了椅子上,身材还沉浸在方才的性*荡漾中不能自拔,是以愣在那边并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