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
周成斌四周看了看,螺钿烟榻,大红湘绣寝具,明黄色帐幔,艳俗不堪。说道:“你不是说这是江阴城最大的倡寮吗?如何这么冷僻?屋里就你一小我?”
过了几分钟,戴如又如法炮制,拨通长途找赵敬东,76号总机话务员的答复也如出一辙。
“有一名戴先生,是不是在这里?他约我来的。”
江阴城最大的**凤鸣苑内,寂寂无人,大厅里大茶壶、杂役坐在那边昏昏欲睡。见到有客上门,抬眼一看,周成斌身穿一间半旧夏蓝布长衫,穿着寒素,气度却端和凝重,令人不敢小觑,强打精力不冷不热的问道:“先生你找谁啊?”
这家临街的小裁缝店毫不起眼,只要两间屋子,前面一间是门脸,前面一间是堆栈、店东的寝室,还兼做厨房,闷热不堪。独一和别的店铺有所分歧的是这里有一个面积很小的地窖。周成斌架设调试好电台,一阵眩晕,连日的驰驱、闷热的气候,引发了电刑留下的后遗症。一年多了,总也找不到机遇完整医治。上床躺了一会,朦昏黄胧的正要睡去,听到脚步声传来,坐起家,看了看表,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