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成斌艰巨却清楚地吐出了两个字:“来吧。”
十五分钟过后,李士群表示打手封闭电源。李士群对这类新式的电椅抱着极大的希冀,果不其然,结果很好,看着周成斌在电椅上狠恶地颤抖着,死咬着嘴唇,盗汗不断地涌出,嗜血的本能获得了满足,再也没有比亲眼看着敌手生不如死更让他有快感的了。他冷冷一笑问道:“周成斌,你这是何必啊?我奉告你,刚才是我部下包涵了,电流的强度是最后级的。你也是其中里手,在你手里受审的人不计其数,硬男人多了,有几个最后抗住酷刑的?更别说这类最新型的电椅了。如何样,你再考虑考虑。”
一盆冰水当头泼下,周成斌的身材有了反应,但他的认识却不肯意复苏,不肯意再面对这有力接受的统统,半昏半醒之间,他的认识离开了身材的束缚,一片一片的拼接着破裂不堪的身躯,却如何也拼不完整……田成羙号令打手翻开四盏强光灯,数千瓦的大功率强光灯晖映着周成斌的脸,唤回了他的认识……
冥冥当中一个声音传来:如何样?滋味不好受吧?你是撑不住的,说了吧,说了吧……
俄然,周成斌的神采变得乌青,他痛苦地大口呼吸着,想要用手去抓胸口,电椅的铁拷被他拉的扎喳喳作响,半晌之间,他的神采变得灰白,额头上方才消逝的盗汗再一次排泄,眼神逐步暗淡下去,李士群吃了一惊,急道:“郭军医,老郭,你看看是如何回事?”
仿佛过了好久,周成斌找回了认识。面前从一片乌黑中渐渐的透来一丝亮光,这丝亮光越来越清楚,李士群那张脸晃来晃去,忽远忽近、忽大忽小,格外让民气悸不安,跟着这张脸闲逛的幅度越来越小,刑讯室里的统统渐渐清楚牢固下来。李士群问道:“感受如何样?还想不想尝尝更强的电流?”
半响,周成斌缓过一口气,他重重的深吸了几口气,闭目不言。李士群微微点头表示打手调高电流,再一次接通电源。一阵狠恶的痛苦袭来,周成斌面前金星乱冒,心脏狠恶的跳动,仿佛要跃出胸膛,五脏六腑如同被一只大手卤莽的搅动、揉搓、扯破……他已经认识不到痛苦的来源和部位,这类痛苦让受刑者悔怨本身竟然生而为人,只求速死……
远处也有一个声音传了过来:不,不可,周成斌啊,你必然要对峙住,后退一步,就是万劫不复……李士群目不转睛的地盯着周成斌的反应,看他满身由颤抖变成了狠恶抽搐,浑身高低被汗水湿透,嘴中乃至冒出了白沫,他号令打手调低电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