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艘铁质巡查艇停靠在小岛上,艇高低来一其中国人、两个日本人。这是日军新组建的洪泽湖戒备巡查队,在飓风中偏离了航向,艇上发动机的马达又坏了一个,在风波中漂泊了半夜,偶然中发明了这个小岛,更让他们欣喜的是岛上竟然有人。三人一眼看中了最靠水边、也最安稳的那座茅草屋,冒着大雨走了出去。独一的那名中国人赵泓说道:“哎,老头,你的好运来了,皇军要在这里避避风雨,给我们烧点热水喝。”
周成斌笑道:“天外有天,我这点电讯技术也就是入门级的,你没见过真正的妙手。”刘林遵循法度,有条不紊的清算好电台、天线,装入箱子里。周成斌前一天赋裁撤了左腿的石膏,走路还必须拄拐,刘林一手扶着他,一手拿着箱子走回茅舍。
周成斌晓得身上的伤明眼人一看就晓得是刑讯伤,而本身也实在不像是一个洪泽湖里风里来雨里去的渔民,点头承诺:“好,把电台和其他统统看着不像是渔民该有的东西都搬进隧道。老赵,让阿林陪着你,我们那艘船不是一小我能够打理的。阿林,统统听你赵大叔的。”
七月五日傍晚,天涯最后一抹落日垂垂逝去,船舱里,刘林在周成斌的指导放学习发报、收报、入门级的暗码破译。刘林兴趣勃勃,不肯干休,天气全黑以后,又点亮了油灯,边学边问。周成斌拍拍他的头,笑道:“行了,一天吃不成个瘦子,明天就到这里。听老赵说明天早晨湖里会有大风波,你清算一下,我们都到岸边茅舍里住吧。”
老赵拿着钱,笑的两眼眯成了缝,从速翻开坛口的封泥,又让刘林端出一盘子腌莴苣给他们下酒。
周成斌随口问道:“现在村里到底都住了那些人?”
“你的,想走就走吧,我的,和她喝酒,一会喝完了,睡觉,给钱,然后就让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