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流云大朝晨带着一把小刀就上路了,他每到一处就用小刀在树上刻一个暗号。等他拜别后,白毛人下树看到流云刻的暗号可气坏了。他“吼吼吼”地站在暗号前面嚎了半天,也想不出来如何办。无法当中白毛人只好又上树去了。
流云一返来就听到树上传来“呵呵呵”的声音,流云问道:“恩公,你但是将我所做的暗号擦去了?”“呵呵呵”白毛人没有说话。流云摇了点头,决定明天再试着出山。
第三天,一早上起来,流云就将床单撕成一条一条的绑成一条长绳,他用力拉了一下,感觉质量还不错。他解缆顺着巷子来到了前几天看到的一棵歪脖树下,不消说,白毛人必然是一起相随的了。他把绳索往树上一搭,绑了一个活结,然后搬来一块石头,他踩着石头将脖子套在绳索里,筹办吊颈……
一落地,流云立即拉着这个白毛人不让他走,他随即跪下请罪道:“恩公包涵,为了引恩公现身,流云不得已出此下策,让恩公操心了。”流云说罢昂首一看,只见面前此人一头银发,他的头发明显没有人替他打理,以是显得很乱,有的处所都已经打结了,以是在远处一看就仿佛浑身长满了白毛一样。此人看上去固然年事很大,但是脸部皮肤却如孩童普通光滑,他正对着流云笑着,笑得甚是天真。接着他用手拍了拍流云的肩膀,也不说话,这是笑着看着流云。流云目睹恩公如此落魄不免心内里很不舒畅。
流云望着他拜别的方向笑了。昨晚他苦思冥想终究想到一个别例令恩公现身,他感觉此人既然救了本身,就不会看着本身寻死,以是他决定明天略施苦肉计引恩公现身。只是他千万没有想到恩公是如许的一个环境,他本来还想着与恩公相见后能够拜师学艺,只是现在看来恩公也非常需求身边有小我能够照顾一下他。
无法中他只得回到院子里,这个时候阿谁白毛人又从树上给他送饭来了。流云接过吃了今后,白毛人又从树大将流云的布条扔了下来,流云看到后才明鹤产生了甚么。他固然内心有气,但又不好说甚么,毕竟人家救了本身,还好吃好喝的照顾了本身这么多天。流云想了想,他取出火石火绒等物将一块木料烧成柴炭,带在身上又解缆了。
“啪”一个石子飞过来,打断了布绳,流云并不泄气,将绳索重新绑好结,又吊了一次。“啪”绳索又被打断,流云又绑好吊颈,如此这般几次无数次,直到绳索上都是绳结,石子是打不竭的了,流云又吊了上去。他就听到树上传来一阵“哇哇哇”的声音,然后就看到一个红色的身影缓慢飞过来,一把抱住流云将流云救了下来。
流云这一天留下了很多暗号,换了很多条路,最后到傍晚时分,无法又回到了原地。他一回到小屋的院子里,就听到树上“哈哈哈”的声音。流云明白了,这路本来就不是通往山外的,就算本身如何走也是绕着这里转,底子就不成能走得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