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子一听对方是枢密使赵恬府里的,那里还敢怠慢,忙把对方请进门房。再端上茶水后,就小跑着去了前面给自家老爷送信。
“说吧!你家老爷让你传的甚么口信?”
店伴计见客人登门,当即热忱的迎了上去:“客长,买布料吗?是给家人卖,还是……。”
“可知二人都说了些甚么?”没藏赤地看向面前一身仆人打扮的男人。
他前脚方才进店,张义就紧随而至。
为此,没藏赤地操纵大伯留下的那支暗中力量,在偌大的兴庆府城编织了一道监控网。凡是高官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监督范围。
李崇仁摆了摆手,看向街道两旁的店铺:“本日得闲,不急着回府呢,先四周逛逛。”
谁知,顾言施礼过后却没有焦急复述口信,而是看了眼一旁服侍的管家。
很久,才低声说道:“你的胆量还真是不小。”
顾小六见对方这般说,心下也是长舒一口气。又往前走了两步,靠近说道:“有人让我给李使君带句话,明天早晨承天寺后庙门外的小树林,不见不散。”
一番思忖又问门外的门子:“人呢?”
不等他扣问,年青人已经自我先容:“某家姓顾,顾言,是枢密院赵使君府里的管事,此次遵了老爷的号令,来给贵府的李使君传句口信。不知……。”
男人摇了点头:“他们在见面后,就挥退了摆布。房间周遭有府里的保护,小人没法靠近。”
等门子将动静报到老爷这里,李崇仁非常惊奇。
晚间,李崇仁的府邸大门被人敲响。
没藏赤地骂了一句,就堕入了深思。
一起逛逛停停,等他来到承天寺四周,也只是傍晚时分。
国相府
日头偏西,张义以刺探动静的名义,告别了魏家兄弟,单独向承天寺赶去。
……
李崇仁大喇喇的坐在上首,看向站在场中的对方。
“赵恬府里的?”
“嗯……,哎!我也记不清了,走,畴昔看看。”
半晌,没藏赤地的声音才幽幽响起:“传令下去,盯紧赵恬李崇仁,有任何风吹草动,尽快报上来。”
“我来吧!”
“是!”帷幕前面一人朗声应是,随后就响起细碎的脚步声。
在找了一条偏僻冷巷,易容成乞丐流民后,他就斜倚着寺庙的山墙,静等李崇仁的到来。
说完,就安然迎向对方的核阅目光。
男人回想一下就轻声说道:“面色如常,喝了口茶水就回后院了。”
“嗯,倒是不错,不知代价是……。”
“把他带到前厅去!”
李崇仁倒吸一口冷气,眯起双眼重新打量这个叫顾言的年青人。
“是!”
也难怪他对这事会如此正视,一名是手握天下兵马的枢密使,而另一个则是统领秘谍机构的飞龙使。二人真要有甚么谨慎思的话,江山变色也只是朝夕之间。
“回老爷,在门房呢。”
顾小六将伴计一把推开,双手拖着那块布料说道:“客长,这但是刚从宋国进的新货,你看这花腔,这手感,就算走遍兴庆府都找不到第二家。”
“你们先清算着,我去买些吃食返来。”
“回老爷,那边有好几家呢,不知您说的是……。”
没藏赤地又看向面前的男人:“你寻机去李崇仁的书房看看。”
一名亲信牵着缰绳,筹算服侍对方上马。
直过了很久,李崇仁才像是做了某个定夺似的,认命般的点了下头:“好!明晚老夫定当准期赴约。”
嘶~~~
李崇仁当即会心,只是略一沉吟就挥退了统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