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卞历任国子直讲、崇政殿侍讲、起居舍人、同知谏院、侍御、礼部侍郎、尚书左丞、大名知府,现在乃是正二品的知枢密院事。
春节放假七天,即大年月朔前后各三天,元宵放假七天,加一块儿靠近半个月。
蔡卞专取王安石日录,遂尽改元佑所修,贬原修官吕大防、范祖禹、赵彦若、黄庭坚等。《日录》是王安石在熙宁年间在朝时暗里记录的君臣奏对之语;蔡卞归入史局用以重修《明宗实录》,从而得以流布于世。
费懋贤摆了摆手,满不在乎:“生员不准乱评军国政事,与此事何干?”
安石请孟子上座。孟子说:“我只是公爵,不是王爵。”又请颜回上座,颜回说:“我只是个穷墨客,不比你是大儒。”然后孔子也让座。中间子路看不下去了,痛骂公冶长(孔子的半子)道:“你真没用,看看别人家的半子!”
笑了笑,他甩了甩手:“明刀明枪的来往罢了,就看孰胜孰败。”
“朝堂暗潮涌动,党争愈演愈烈,时下新党掌政,自是各式针对旧党。”刘几沉声说道:“第一次编修《明宗实录》在元佑期间,英宗天子还年幼,由明宗之母高太后垂帘听政掌权,高太后是变法的反对者,变法派大臣已被贬出中心,由反对鼎新的旧党大臣在朝,他们在经济轨制上废除了统统新法。
党争也好,交谊也罢,蔡卞此举无可厚非。
嗯,他已过了中二期间,但费懋贤几个尚是热血文青。
刘之道平素言语未几,此时却侃侃而谈:“所谓《实录》只不过是旧党一家之言,天然有失公允。绍圣英宗亲政,将反对鼎新旧党大臣贬出朝堂,召回变法派大臣重新掌权。蔡元度提出,《明宗实录》是元佑旧党修的,有很多记录都无根据,涉嫌歪曲明宗天子,要求重修《实录》。不但如此,他又从《明宗实录》中摘引了一千多条质料,以‘诽谤先帝’的罪名,对插手修撰元佑年间《实录》的黄庭坚等史官们额别传讯,导致第一次修书的大臣黄庭坚被贬。”
并且,其善于书法,时人谓之曰:“自少喜学书,初为颜行,笔势超脱,圭角稍露,自成一家,亦善于大字。”其人不但精于“贴”,且长于“碑”,所作之字,神情充腴,慎重含蓄,风采高雅,有晋人之萧洒,昌人之发度,又有定人之灵展。观蔡卞作品,俊朗淳美,圆健遒丽,有兼人之功,文人士大夫的气味跃然其上。
蔡卞是升天仙化人,父蔡准历任秘书丞、都官郎中、礼部右侍郎。
世人愣了愣,方省起费懋贤口中所言“蔡相”并非是蔡卞,而是另有所指。
明宗归天,司马光入朝为相,推行元佑更化,通盘否定王安石变法。在谏官陈瓘、任伯雨、御史龚等人的结合要求圣上亟待正典刑,蔡卞被降为少府少监,分司南京,
大定的官职称呼有些乱,内阁学士、参知政事和枢密使皆可称“相”。又如凡是以“太尉”来尊称枢密院文长官,因为大定就以文臣制军。并且太尉也多是下级军官对初级武官的尊称。“太尉”既可指官阶,亦可为尊称,但不是职务。乃至高阶武官亦可称作“太尉”。
对此,冯过只能归之于“有钱率性”。但也晓得甘诚表面大大咧咧,貌似没心没肺的,实则夺目着呢,极具奸商特质。
月余以来,关于王安石父子配享(从祀)孔庙一事闹的沸沸扬扬,成愈演愈烈之势。
实在,费懋贤所言并不精确,配享孔庙勉强也算得上是政事,毕竟牵涉到朝廷方方面面,影响深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