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朗赞道:“李少尹一片为民之心,很好,如此,我们便一起上疏吧。”
见李袭誉也在,当即端方色彩,改口:“下官拜见御史。”
薛朗点点头,道:“本官身为梭巡御史,代天子梭巡四方,掌治灾一事,便是陛下挂记乡亲们之故,乡亲们凡是有事,皆可到御史府来禀报,朝廷高低定然会极力帮忙大师,朝廷愿与大师共渡难关的心是稳定的!”
这话说的可谓诚心。代表赶紧恭声道:“多谢薛御史体贴,大灾当前,大家皆有困难,但目前尚能降服,若不能之时,草民等自会向朝廷求救,想来以御史与长史的一片为民之心,当不会置草民即是不顾才是。”
薛朗决定访问府外等待之人,尉迟宝琪当即抢先出去,带领军士保持次序,以免有人不知轻重,冲撞了薛朗,那便是他渎职了。
被推举为代表的那人约莫四十出头,看服饰虽不是特别华贵,但也不是甚么费事人家,倒是比他身后的很多人看着前提还好些。
陛下派来的这位梭巡御史,确切与旁的分歧。从不畏艰畏难,很有一股实干精力,言行如一,德才兼备,陛下以他为史,实是知人善用之典范。
越州是因为裴云昭,台州是因为平阳公主!这于二人皆是政绩!心中这么想着,面上却不显,问道:“本年的税粮已然征收结束了吧?”
……
“罢了,我俩儿也不消相互吹嘘了,如此,我们便商定,你归去也速速写好疏奏,我这里也尽快弄好,令人八百里加急奉上去。”
“喏。”
薛朗说得斩钉截铁,李袭誉略作迟疑后,面现刚毅之色,道:“此事下官愿与御史一同具本上疏。”
“喏!”
世人脸上模糊现出奋发之色,固然打的整齐不齐,不过,俱都声音清脆。在尉迟宝琪喊叫以后,还自发地围在一起商讨,遴派出代表来,其他人等则自发地站立于后,等着薛朗出来。
薛朗苦笑道:“这拯救之恩的说法来的蹊跷,也罢,摆布现在没有告急的事件,出去看看吧。”
世人纷繁出声道,明显是看薛朗驯良,心头的惧意散了些,胆量大了些,方才敢开口说话。
一时候,群情纷繁。被推举为代表的那人,实在听不下去了,赶紧重重的一咳,身后之人方才没了声音。
“薛御史!”
李袭誉也不是笨伯,闻言惊奇道:“薛御史是想用税粮用作赈灾?”
“这边是梭巡御史吗?好生年青!”
李袭誉躬身拱手道:“下官不过是东施效颦,御史方才是一片为民之心。”
尉迟宝琪岂会听他的,只望着薛朗道:“叔,小侄已让人禁止他们,摈除过数次,只是,这些人仍不肯散去,已然等了一个多时候。小侄看着,内里有贫有富,抬着谢仪,也不好强行摈除,以免坏了薛叔您的事!”
薛朗看了统计上来的粮产量,较之往年,姑苏、徐州两地减产近乎五成,其他处所,占城稻种很多的,减产的便少,占城稻种得少的,减产的便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