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名女婢听到左轩这么一句厚颜无耻的话,气不打一处来。更是替已经上了贼船的霍公子感到可惜。
“这――霍公子,其他的事情都好办,这件事怕是有难处啊。我一个江湖荡子,哪有资格做霍公子你的徒弟呢。实不相瞒,其实在下号卧龙先生是真,但是却并非甚么茅山道派弟子,而是久居山野的一介草泽村夫,去做霍公子的徒弟,那岂不是有辱斯文,有辱前贤圣贤嘛。”
“左先生不必过谦。其实在下昨日约先生过府,除了喝酒作诗,长议论道以外,另有一事相求。”
“本来如此,听霍公子这么一解释,和鄙人倒是还真有几分缘分呢。只是这凭轩论江湖怕是有点夸大其词了呀,鄙人只是万千凡人中的一个,哪有那么大本事。”
卧槽,这么简朴卤莽。这是要逼良为娼的节拍啊,老子还觉得要你对峙我推让交来回回好几个回合呢,当年刘皇叔得徐州,得荆州,得益州,哪一次不是推来推去,如何放到我左或人这就少了这个环节了呢。不过贰内心倒是不亦乐乎。
“左先生,何谓4A景点呢?”木怜香猎奇地问道,这林秀山庄公然是一处开通的府第,要放在别处,哪有婢女如此随便插话的。
左轩正咀嚼这那副简短的春联,这时木寒烟领着木素晖和木怜香自阁楼里迎了出来。
只见左轩面露难堪,接过霍旦手中的茶杯,假装勉为其难的模样说道:“霍公子快快请起,我承诺你便是,只是我这里立个端方,今后切莫再行此大礼了。大师也都起来吧,大师固然都故意拜入我门下,但是我这精力有限,照顾不来,就不收你们啦!”
左轩当然非常乐意收这么一个高大上的门徒的,但是他熟读《孙子兵法》,内里那句“能而示之不能,用而示之不消,近而示之远,远而示之近。”他是奉若教条的。别的茅山道派那么大的名誉,这霍旦多么人物,如何会查不出我这个冒牌货,现在老子先将一军,反客为主。一来让门徒看出徒弟的朴拙,而来免获得时候抖出来,师徒见面难堪呀。老子真他妈太有才了,左轩心中乐呵得哈哈大笑。
卧槽,这马屁可真是拍到点子上了。当年诸葛孔明自比管仲、乐毅,明天老子被人比作商鞅、韩信。老子这回可真对得起“卧龙先生”这个名号了啊。左轩常日里拍别人马屁顺手拈来,现在被人拍一下,内心比吃了蜜还甜,方知被拍马屁拍到内心的时候还是很受用的嘛。嘴上倒是客气道:“霍公子高台鄙人啦!”
“公然是个好体例,那何故这倚竹轩在左先生心目中只能算4A而不是5A景点呢?我瞧着这里与左先生倒是另有几分缘分呢。”这时候木寒烟边给左轩斟了一杯茶边说道。
他放眼望去,但见远处座座青山起伏跌宕,近处绿竹青松另有那火红的枫叶尽收眼底。那“喳喳”的鸟鸣声,“沙沙”的树木声,潺潺的流水声,在左轩耳边响起,蓦地多了几分非常的情调与灵气。轻柔的秋风,动员阁楼外的风景缓缓飘来,悄悄抚摩左轩的脸庞,虽有丝丝凉意,却让他倍感心旷神怡。
那霍旦公然早已晓得左轩并非茅山道派门人,见左轩本身坦诚布公,公然对左轩的为人更加敬佩了。倒是其他不明以是的世人,都大为骇怪,面面相觑。那木寒烟内心更是念叨着:“霍公子真是胡涂,怎能拜这么一个招摇撞骗的江湖方士为师呢。”
三人因而在木寒烟的引领下来到阁楼的顶楼,那儿除了几根梁柱和几架雕栏,并无木墙遮挡,视野极尽开阔。正中心摆放着一张石桌,上面早已摆放好各色生果甜品。三人顺次坐定,左轩是一个资深驴友,到了这高楼,如何不去赏识一下这周边的景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