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老王先生如此坦诚仗义,鄙人再推让就有点太不近情面了。如许一来,咱两的友情不就更进一步了嘛。你放心,冲着这更进一步的友情,鄙人即便冒天大的风险,也要与你促进这笔买卖,鄙人就在这湘悦楼再恭候老王先生五日。”
“嘿嘿!天机不成泄漏。”左轩奥秘兮兮地说道。
“小二哥,你我现在也是知心的人了,一家人不讲两家话。有些话我就跟你实说吧,其实在下是替临湘侯爷办事的,明天你领我见的那王掌柜想必你也熟谙,他为了能在侯爷面前露个脸,给了鄙人五千石稻米,你说鄙人来这湘南只是游山玩水的,哪能带着这很多稻米归去,以是鄙人想把它变卖成财帛,带着便利,只是……”
“左公子妙手腕啊,这下怕是这店小二会比自家的事还要卖力了。另有那王老板,三天后估计也会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了。”
“五万二千钱!”那店小二一听眸子子都快吓出来了,本身一辈子怕是也赚不来这么多钱啊,同时他也悄悄警告本身千万要保密,要不然获咎了大老爷,只怕是这头都保不住了。
只见左轩把这几天混熟的店小二叫到房里,拿出一锭金子递给他说道:“小二哥,这几天多有劳烦,小小意义不成敬意。”
“小的晓得,左公子乃侯爷府的朱紫,不便做些商贾轻贱之事。”
那店小二见左轩态度诚心,终究不再推却,接了那金子说道:“左公子这么瞧得起小的,小的真是万死难报公子的恩德,今后左公子有甚么事情固然叮咛,小的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左轩为人称心,从不为甚么事情起火,也从不站在品德的制高点鄙夷斥责甚么人,这源于他本身的信心,即存在便是公道。
“看来左公子是想做这聪明的猎人了,不过我瞧着那奸商已经视左公子如待宰羔羊,又送左公子五千石稻米,想必这是养羊的粮食罢!如此一番,倒像他是这猎人了。”
“如此奸商,实在可爱!”刘紫菁忿忿道。
“是是是!小的感谢侯爷,小的感谢左公子,小的真是祖上显灵,碰到了左公子这么大的朱紫。”
那王老板也不是省油的灯,到手的鸭子如何能够让它飞了,他早有一手筹办,从衣袖中取出一把铜钥匙,说道:“鄙人与公子一见仍旧,没能信守承诺按期筹齐您的稻米,于心有愧。鄙人堆栈中尚余五千石稻米,就送予公子,当作赔罪了。这是堆栈钥匙,交与公子,堆栈就在城南,公子随时可去取米。”
“小二哥快快起来,你放心,只要你至心实意,今后替侯爷办事的机遇多得是。”
“小二哥,我这小我有个风俗,凡是我所赏识的人我都乐意和他交朋友,小二哥如若不嫌弃,我们交个朋友,这就当作我的一点点见面礼,还望不要推让。”
刘紫菁恍然大悟,本来这几天这左公子并非一心游山玩水,而是时候存眷着这稻米市场。本来左公子所说的一剂猛药就是要给那奸商王老板形成米价暴跌的假象,以乱其阵脚。
左轩将钥匙交与店小二,又交代了暗盘的详细地点,再教些买卖的技能,送他出门,就坐在房间桌上和刘紫菁一道品起了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