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禹听了,就把仓颉高低打量了几眼,更是迷惑了,说道:“莫非你这画的是你本身不成?这未免也太不像了吧,连眼睛鼻子都没有,四肢也只是一根线罢了,一点都不像啊!”
仓颉道:“没错,的确是叫结绳记事。”说着,仓颉抚摩着绳索上面密密麻麻的绳结,手指终究停在了一个绳结上面,问道:“你晓得,这个绳结代表着甚么事情,又是甚么时候产生的吗?”
仓颉的脸上,暴露遗憾的神采,抚摩着阿谁绳结,说道:“是啊,连我本身,都健忘了。你分开的这段日子里,我的伤势很快就好的差未几了,闲着没事,就拿出这条绳索,想要将当日洛汭岛上产生的事情记下来,算是一个记念,但是,我正要打结的时候,却发觉,前面打下的绳结,我已经忘了一半了,就比如这个绳结,我底子不晓得它究竟代表着甚么,固然我晓得,它对我来讲,必然有着特别的意义,但是我却如何也想不起来了!”
仓颉傲然道:“这就是我说的,你比我差了那么一丁点的处所了。”
夏禹见他跟本身当时的设法差未几,因而就将赤松子的解释大抵说了一遍,仓颉听了以后,这才明白过来,说道:“本来如此,既然首级大人曾经进入过葬魂海疆,并且还幸运逃了出来,那的确是能够试一试,只是还是很凶恶罢了……”
仓颉传闻没事了,本来松了口气,但是听到说要进入葬魂海疆,却忍不住又是一惊,叫道:“葬魂海疆?那片海疆但是安葬过无数生灵的,就一座海上坟场,我们出来,不还是死路一条么,还不如掉转船头,跟那些妖孽决一死战呢,就算是死,也还能够多换几条妖孽的性命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