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东北往事:黑道风云20年系列(共7册) > 第207章 我恨一个人,我让他冷
黑暗中,谁都没看清东霸天如何抡的钢管,但都闻声了傻六儿的惨叫。
只见东霸天从身后的人手中拽过一把斧子,抡起来就朝老五那三寸不良之物砍去。
“……”老五的确是一下就把感冒吓好了,再如何用力也打不出喷嚏来了。
一个长相不减色于当时中国最当红的唐国强的脸伸了过来。
醒来的时候,每小我的脖子上都顶着一柄明晃晃的斧头。同时,电灯也被拉亮了,刺目,真刺目。
“不肯意去是吧!我说了不清算你俩了就是不清算。但是我数仨数,你俩不畴昔,我现在就把这姓李的脑袋给剁下来!”
“你看,是不打喷嚏了吧!”东霸天很有成绩感。
“我!”房二鼓起腮帮子承认了,他晓得他躲也躲不过,干脆认了。
李灿然的手渐渐摸向了小腿,这腿叉子他老是绑腿上,偶然睡觉都不解下来。
一声闷哼,房二栽到了岸边。不到一分钟,脑袋中间儿的雪全化了,被房二口鼻流出的热血熔化了。
“西霸天是你对吧!”东霸天明知故问。
“傻六儿,我恕你无罪。”
“我叫东霸天,你叫西霸天,究竟是东风赛过西风,还是西风赛过东风呢?”东霸天不像老五在问话时那么敬爱,那么纯真。他是装敬爱。
“真不可了!”
“痛快!”东霸天对仇敌从不怜惜溢美之辞。
“哦,你?我叫东霸天。”
“嗷”的一声惨叫,傻六儿捂住了嘴。
滚烫的热炕头上并排坐着西郊四丑,炕中间儿收音机响着,老五抱着个特大号的铁茶缸,茶缸里是刚烫完的满满一大缸原浆白酒。
李灿然就是命大,真没死,已经死了90%了,又活了。
看来老冯家这一家子人都酷爱诗歌,只不过哥哥喜好的是毛主席诗词,而不是昏黄诗。
“把他给我拽到岸上去,这冰面儿上太滑,跑不起来。”东霸天持续说。
李灿然笑笑没说话。
“小小环球,有几只苍蝇碰鼻……蚂蚁缘槐夸大国,蚍蜉撼树谈何易……”远远的,还能闻声东霸天的诗朗读。
望着白雪皑皑的江面儿,东霸天跺着脚说:“更喜岷山千里雪,全军过后尽开颜。”
老五和土豆抱着李灿然哭。挫败,这真是挫败,身、心、庄严的全方位挫败。“……李老哥,我们付代价了……”老五哭着说。
“你看你,还戴个眼镜,装斯文人呢?”
李灿然咬破了嘴唇没吭声,蹲在了地上。他常玩儿刀晓得,这一刀能够要不了他的命,但是必定起码能要得了他大半条命。这一刀下去,肠子得断多少根啊!这刀还不能拔,一拔就得出性命。这伤还不能担搁,担搁时候长了,也得出性命。
要不是西郊四丑都是逃亡之徒,必定都得吓尿了:无罪的还如许呢,那有罪的该如何办?
“要杀要剐,你傻逼楞地!”李灿然早豁出去了。
嘴唇冻得发紫的李灿然被拉上来今后呕了好几口水,躺在了冰面上。
“公允!”报酬刀俎,我为鱼肉。
“啊!”老五一闭眼。
老五和土豆齐刷儿的落泪了。
“绑哪儿去?”
“不会,东霸天如何说也是个大混子,场面上的人,不成能找到谁家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