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我们给永利石材供货,向来一块石板都没少他的,但你看看!这钱一拖再拖,这摆明就是想要认账,现在都已经欠我们300多万了,如果给他如许下去,我们迟早会挎掉。”孙冲重重放下茶杯,将心头的积怨说了出来。
咣!
“我已经来了!”叶政治本来听到辩论,用心在门外站了一会,但没想到却扯到了他身上。
这半个月来,叶政治这个名字在青叶镇可谓是响铛铛的人物了,成了一个小驰名誉的老板。那石场的车辆进收支出,每天都在为他赚银子,这的确就像是在抢钱。
“大伯,我刚查了,钱还是没有到账!”
这些年石材加工厂实在是赚了一些钱,但大部分终究都是成了陈国青的债款。
刚才到镇上查了一笔首要的货款,成果却奉告并没有钱打出去。
以是,很快他就变成有车一族,并且是用本身钱买的。
叶政治望着窗外的蓝天,俄然叹了一口气。此次拿到钱以后,无疑就是要筹划下一个项目,但是他对先前的打算有些苍茫了。他发明辛苦的活儿真分歧适他,如许下去,他的才调底子没法发挥。
正说话间,房间闪入一个黑影。
“还没到?如何如许,明显明天说好的了!”孙志诚皱着眉头,掏起电话机拨打一个号码。
“我看那陈国青摆明就是不想拖,他就是一个大老赖!”孙冲愤恚地将那本存折摔在茶几上,一屁股坐了下来。
时候就像是握在手上的细沙,在你不经意的时候,“哗啦啦,哗啦啦,哗啦啦”地从你的指间流掉,眨眼间又过了半个月。
哎!
孙志诚跟永利石材的老板陈国青是多年的老朋友,二人曾经还是工友。而以后,一个开了一间石材加工厂,一个则是做石材发卖买卖,这更让他们的干系进一步才对。
一个皮肤乌黑的年青人从内里返来,急仓促地走进了阿谁粗陋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