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离道:“师父乃三大修仙门派之一神木教弟子,功力过人,法力无边,徒儿只怕一辈子也超出不了。只求师父念及师徒之情,在昆教主面前多多进言,使神木教与我犬戎结合,到时何惧大商?我也不消嫁给阿谁商国太子了。”
季离赞叹不已,一番恭维以后,劝道:“师父,本日时候不早,不若你早些归去,明儿四更再来。”
季离却恭维道人道:“师父,徒儿如此做,只是为了证明徒儿对你的真情。这和尚与徒儿没有半点干系,请师父明察。”
道人哈哈大笑,甚是欢乐,道:“离儿,你急着让我这四更师父走,莫不是另有一个五更师父?”
那人一身黑烟,身披玄色长袍,遍身邪气环抱,背披一把玄色宝剑。
季离道:“师父放心,那人早在我手中,如蝼蚁普通,任凭我措置。”
季离神采极其丢脸,没想到这个和尚师父走的不及时,被道人师父给抓住了。她深知神木教与佛陀寺虽同为修仙门派,却不敦睦,同时师从两门,必惹费事。
季离上前恭维道:“师父的青木断崖手入迷入化,徒儿绞尽脑汁,也只参知一二,刻苦修炼,也只学得外相。恐怕这辈子都不能超出师父。”
“季离,我教你的功法,你练的如何?”道人飘但是入,直接坐上殿中的玉座,明显是常来之客。
道人穿起道袍,笑道:“这是天然,我神木教威震西方,可不是茹素的。只是可惜这青木断崖手第十式,早在百年前为紫云宫盗取了,不然本日与紫云宫争锋,怎会稍逊一筹?”
道人指着地上那和尚,喝道:“离儿,你看看这是你甚么人?”
上官肋在床底听得季离的声音,心中迷惑不已:“这季离葫芦里到底卖着甚么药?如何真的另有个五更师父?”
道人道:“我神木教昆教主乃修仙界泰斗,修为深不成测,怎奈平生无缘修炼第十式,尚且如此了得,若复得第十式,只怕紫云宫宫主孤虚也不是他白叟家敌手。”
季离伸出窗看看道人是否真的走了,见四下沉寂无人,才如释重负,似又有甚么奥妙不想让道人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