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傅说亲率雄师,前来劫营,离我们监狱不到十里。”一名铁甲狼骑自外飞奔来报。
那三名铜甲狼骑得令,心想快点动手,来追盾竹,喝令门口的狱卒翻开牢门,就舞起大刀突入,就要脱手。
“不好,是盾竹,真是朋友路窄。”上官肋听出是盾竹的声音,探出头来看时,只见盾竹领着数十名铜甲狼骑紧紧簇拥着身着金甲的单于。
“快,保护单于”
独眼痛骂:“你这小卒,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动铜甲狼骑。”舞刀就杀,狱卒拔刀来战,竟然不落下风。
“单于还在中军大帐,不知环境如何。”
“想要靠本身的力量逃出去,的确比登天还难!”上官肋得出结论,朝慕容突摇了点头。慕容突也是神采变得发急,心中默念:“不,我不能死,上官肋也不能死。”
但是死神离他们一步步逼近。
不知跑了多少路,二人才勉强在一个报废的战车下安息。耳听得一个熟谙的声音。
三名铜甲狼骑一楞,就要转头,高个子早中一刀,吐血就死。脱手的果然是那名狱卒。
“不好,是山崩还是地动?”
世人乱作一团。
“单于现在那边?”盾竹急问道。
便有将领报导:“末将不知,只是据败兵来报,曾于军中见到商王武丁和王妃妇好。”
上官肋暴露匪夷所思的笑容,冲着在外的狱卒喝道:“我乃大商国王子,此时还不脱手更待何时?”
武丁?妇好?单于的赤眼一亮,怒道:“想不到武丁和妇好竟然都亲至,一向在埋没实在战力,都怪我太轻敌。”
“算了,看他们就要年幼短命的份上,有甚么话就让他说完!”一名高个子铜甲狼骑道。
“臭小子,死光临头,另有甚么话说?”一名胖大的铜甲狼骑笑道。
“臭小子,有屁快放。”另一名独眼铜甲狼骑也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