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
一只小蚊子抖着纤薄的小翅膀飞过来,落在九明丽脖子上,便是一大口。别看蚊子小,嘴巴却跟钉子似的,扎得明丽脖子生痛,立马松了手。被咬的处所鼓起了一个红彤彤的大包,包心儿的咬口泛着紫玄色,似极了中毒的模样儿。
“有我在,还怕输?”
犹记得当年明丽为了寻求东君,筹办在酬仙宴上唱歌,揭示揭示自个儿“惊六合泣鬼神”的才调,便拖着大师兄单狐印在仙乐阁练嗓门儿。哪成想一个不谨慎,术法乱飚,把师父的仙度鼓给吼穿了。
是以,如锦只要一步步竞选上神女,才有机遇再碰到他。如果输了,近不了身,那之前的诸般尽力与忍耐,岂不尽数付诸东流?
九明丽笑嘻嘻地抓着他的手,可劲儿揉了揉。唔,手背肉未几,苗条白净,骨节清楚,都雅!掌心丰富,又大又暖,握起来软硬适度,舒畅!他的手掌,比他的身板更让她沉迷。
“放……你放开我!”
“只四个字:细细参详。”
如锦听了她的声,见了她的人,一颗悬在喉咙里的谨慎脏,这才吞回肚子里去。
后者每日里花天酒地、招摇过市,恨不能将国库的银子华侈个遍,尝尽天下美食美酒美女人,是以得了个“风骚八千岁”的名号。
“国师放你返来了?你有没有事?他到底抓你做甚么?”
嗡嗡~~
如锦低了头,乖乖将袖中的细绢双手奉上:“第二轮的题目,怕是极难办。”
九明丽一屁股坐上床,抱着软绵绵的被子,舒畅地伸了个懒腰,小嘴儿里溢出一声喟叹。白狸老兽儿晓得她夙来喜好软床,讨厌人间的硬木板,唔,懂事,非常懂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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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绢上画了幅图,一面大鼓架在远处,几个女人叽叽喳喳地对着鼓面唱歌,愣是把鼓面儿给唱破了个洞。
九明丽眼角一瞟,便见个黑衣女子立在长廊的暗影处,一双绿眸子子闪着幽幽的光。又是这家伙……还真是阴魂不散了呢。
“没亲没亲,就握一握嘛,你是个大好银。”
“急个甚?”丹凤眼儿斜飞畴昔一个娇媚的眼神,“我又不会吃了你。”
九明丽悄悄一笑:“送题目标人还说了甚么?”
以歌声击破鼓面,这等耗嗓门儿的事儿,可不是普通人想得出的。
生掰,硬拉,苦劝,威胁,招招使了个遍,手都拽疼了,还是挣不脱。八晌真想嚎几嗓子“非礼啊”,却红着脸咽下去了。
九明丽笑了笑,将细绢叠好递给如锦:“收好。”
丹凤眼儿斜飞畴昔一个眼神,如锦从速噤声。每当九更暴露这般神采时,她都心惊肉跳,恐怕说错半个字。
前者倒是一贯的行迹隐蔽,有诸多保护,另有灵术傍身,平凡人压根儿近不了身。就连九更这般短长的女子,用尽了术法,也没能寻到他的影儿。天子又宠着他,随他飘去,除非有端庄大事儿要办,才想尽体例将他召回宫里。不过这位太子爷也是个短长角色,哪怕不在丹都,也能将天子交给他的政务措置得妥妥铛铛。天子见他如此,便也不再强求他呆在宫里。
“八晌,这儿呢!”九明丽灿然一笑,黑而粗糙的面庞被落日这么一照,很有照了妖怪的抽搐感。
九明丽一进房间,便瞅见如锦坐在床头,抱着她的宝贝琵琶发怔。唉,美人就是美人,发怔的模样儿都像杵在枝头的牡丹花儿。
“我……我只是再浅显不过的小弟子,帮不了你家蜜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