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季公公拜别后,她瞥了一眼皇上冷峻的侧脸,又重新开口道,“请恕若拂多言,陛下现膝下有五子。二殿下皇子瑜虽并无过人才干,但为皇后嫡出。若论身份,皇子瑜定是储君的不二人选。”
傲然到不成一世的天师对劲的打量着面前妙曼多姿楚楚动听的女弟子,又看向座上的君主,眼里闪动着掌控统统的傲岸和讽刺的嘲弄。
“恕若拂直言,实在若拂所要说的并非真的是甚么战略,不过是明眼人都看得清的情势罢了。只是陛下当局者迷,又一时心急,才被迷了双眼罢了。”
“陛下只是体贴则乱。可殊不知正因体贴,才更应当跳出这个圈子看清局势。”
可就是在这类环境下,却有人能够对这十六毒的解法有了停顿。
“既然如此,若拂才更应当说。”她打断,随即又低了头,欠了身子道声恕罪。
都是他的心头肉,如何能舍得让此中任何一个再去重蹈阿玕的复辙?
“如何,你一贯不过问朝中之事的。”他的手一顿,和顺的神情也俄然掺进了几分严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