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本日如何这般早下朝?”
秦沅信步走着,答道:“本日父皇抱恙,免了早朝。”
挪了一下,唔,不敷。两下, 那边仿佛另有位置。三下……
……
她垂首跟在秦沅背面,规端方矩地走着。上辈子吃过不谨慎的亏,这辈子就要拼了命谨慎谨慎。
疼得沈宛倒吸了一口冷气,不自发地出了一声。
蔡和打从秦沅返来,就瞧见他身后跟着个样貌不凡的女人。不过因为公事多,也就没先提起来。
秦沅微微点头:“在理。”
“服侍我。”
“哐!”的一声,头就撞到了车壁上。
马车已停在东宫门前,出来迎的小厮丫环排排站着。只等着他们太子爷呢。
话音一落,还没等元水走出去,就已被叫住:“等一等!”
秦沅这才抬眼看她一眼,却并未同她多言,反而是转头翻开车帘子,对着外头唤了声:“元水。”
东宫自与旁的府邸分歧,东宫建在皇宫边儿上,四舍五入细心说来也算是皇宫的地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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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她被他捂着嘴,说不出话来, 一心挣扎着想叫他放开。这时他放开倒是放开了, 却撂下那么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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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宛说这话的时候,因着有些心虚,还怕秦沅一个不欢畅取了她这条小命,便一向垂着头说话。
听着就扎耳。
沈宛很有些难堪地别过脸去, 这下子在这马车里更是坐如针毡了。
沈宛这时坐在太子殿下的马车上,一脸的欲哭无泪。
他看着她,像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琐事:“孤这才想起,五弟也来了手札请孤帮手寻人。”
“民女一起多有叨扰,现下车既停了,也就下车去。昨夜之事民女既不挂在心上,本日朱紫相救也算是两相抵过,今后山长水阔自是没有再见之日,便在此同朱紫道个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