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戮也是气喘吁吁的,她说的没错,他就是暴虐,他就是狠辣,为了牵绊住她,他甚么都肯做!为甚么她不懂?为甚么她甘愿死,也不肯像畴前那样爱他?
容妤被摔在床上的顷刻间,他便压下身来。她有力挣扎,又像是认了命,目光板滞地侧向一边。
那日是百花尽开,姹紫嫣红,她呈现在他母妃的宫门外,一双美目里盛满水泽,懵懂而又敞亮。
她仰起脸看着他,他见她不为所动,讽刺一笑,“又或者,你连妾都不肯意当,只想做个妓子?”
他的手覆上她光亮的肩头,肌肤打仗,热度令容妤的身材颤抖。
他真是逼人太过,事已至此,又何必在乎她是否心甘甘心?
“你……你的确丧芥蒂狂……”容妤咬牙切齿,泪眼婆娑,“他也是你的骨肉啊!”
沈戮见势,赶快从放在玉枕下头装有五石散的盒子拿了出来,仓促倒出一颗,按住她就塞进她嘴里。
沈戮眼神黯然,他切近她耳边,又是一句——
双鸳鸯,两相忆,西风紧,雁南飞。
她愣了。
“这是身为妾的任务。”
他非常不悦,倔强地扳过她的脸,逼她看着他。她就不再动了,直勾勾地望着他。
他仿佛终究对劲了,转手开端解开他本身脖颈间的第一颗玉扣。
沈戮持续冷冷道:“我是不会把你的母亲、幼弟如何,他们毕竟与我无冤无仇,唯独一个定江侯做错误事,也早就遭到了应有的奖惩,我便不能再做出冤冤相报之事。可——阿曼他毕竟是我沈家的人,我想如何待他,就如何待他。从今今后,你给我一分神采,我就十倍还在他的身上,你若哪天寻了死路,我就让他随你一起去鬼域路上作伴。”
终究,容妤被逼迫咽下了五石散,她狠恶咳嗽,从地上爬起家,喉咙是火辣辣的疼,她满眼仇恨地瞪着他:“你觉得我甚么都不知情吗,你也曾用如许下作的手腕害过我父亲……你的确视性命如草芥!沈戮,你这般暴虐狠辣,让我待在你这类人身边……的确让我感到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