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是前任皇嫂,就算是外戚表妹,只要天子乐意,那个能不平?
柳心珠神采扭捏,欲言又止般地动了动嘴唇,也只得点头道:“三姐提点的是。”
她的身后跟着一名陌生男人,他抬开端,目光穿过片片飘落的桃花,竟是哀戚地落在了容妤的脸上。
柳心珠面色通红,胸脯也因气愤而一耸一耸的,她猛地甩开陈最,厉声道:“你算甚么东西?也敢来经验本宫?好啊,你与太子主仆二人结合起来欺负我一个,见我娘家倒了台就都要来踩上一脚,也不怕我父亲今后东山复兴时扒了你的皮!”
陈最倒不急着辩白,反倒是晓灵怕陈最要受委曲,赶快起家同三公主恭敬道:“回禀三公主,都是奴婢不好,奴婢惹怒了太子妃,与侍卫大人无关的……”
“这算甚么?他正新奇劲儿呢,谁能拉他转意转意呢?”三公主再道:“你好歹是太子妃,是他的嫡妻,贤能淑德些才气让他信得过你。多说半年,少则几月,他坐上帝位,也会因你的哑忍而封你为皇后,若你现在就善妒,他当了天子还怎能容得下你?”
容妤猜疑地问了句:“是三姐的熟人?”
容妤冷静地点头道:“三姐极美,穿着自是得体。”
“我——”柳心珠皱起纤眉,无法道:“三姐,他如果做足了面子工夫倒也好,我本日也真是感觉太委曲了,打从他回宫后,都没进过我的房,不管黑天白夜,全都在别院里头纸醉金迷的,东宫的主子都要笑话死我了。”
容妤单独一人逗鸟儿也是乐在此中,她本就不喜热烈,现在在别院里住了两月之久,也风俗了此处僻静。
竟找人找到这来了……
“是。”
“大人。”部下合拳禀道:“殿外有一手持三公主玉佩的男人求见。”
容妤紧了紧披在身上的绛紫色罗裳,起家欲施礼,三公主忙托住她的手,免除礼数。
三公主眼神有些闪动,道:“也算不上多熟,都找来这里了,总不能驳了他颜面……”说罢,又问起容妤:“你看我姿容如何?美吗?得体吗?”
归去了别院后,陈最将此事转述给了三公主。
晓灵点点头:“奴婢是去上林坊获得阿满少爷的动静的。”统统关于容妤母家的动静,都是上林坊内的一名老内侍来卖力传送手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