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许一说,容妤又心疼起来,她再不能推让,沉默半晌后,只道:“罢了,归正就这一次,东宫情愿劳累便劳累去吧,我们尽管陪着就是了。”
“今非昔比,很多事情都不是我们能猜得透的了。”沈止无法地握住容妤的手,悄悄摩挲着,“真是苦了你,妤儿,扳连你和我流浪至此,是我没用。”
待喝了两副药后,容妤的病情似有好转。
婢女也不活力,害羞一笑,放下粥碗便分开了。
“估计,也是太后催得紧。”
她略微能下床,也能普通喝些米粥,但还是没法久坐,只能长卧。
容妤发觉她弦外之音,“这些天都是你在照顾侯爷?”
“可你的身子……”
送走了内侍,他便筹算将此事说给容妤。
“起来吧。”容妤不想本身表示得局促,并唤婢女道:“你我都已经姐妹相称了,便不要动不动就跪,你既是侯爷的女人了,也要活得像个模样。”
“怎就俄然要设席了?”
容妤心下五味杂陈,大要上还要回婢女一个漂亮宽宏的笑容,仿佛真的做到采取她了似的。
“我本身来吧。”容妤按住婢女的手,想要拿过梳子。
沈止体贴肠坐到容妤床边,细细打量着几日不见的她,顾恤道:“夫人瘦了好多。”
“殿下是想着未曾给侯爷与夫人送行过,现在也该补上。更何况侯爷殿里又添了新人,到底是东宫出来的,还是要筹措一次的。”崔内侍再道,“加上你家夫人病着,也不便来东宫走动,干脆登门在你这设席,一来,给婢女正个名,二来,为夫人的病冲冲喜。”
婢女慌了,赶紧放下梳子,跪到容妤面前,“姐姐,妾身笨拙,如果那里让姐姐受了委曲,还望姐姐明示。”
容妤听后,皱起了眉:“夫君,我现在还病着,实在是不想参宴。”
容妤没力量与她争,心想罢了,问起沈止:“侯爷这些日子可还好?我一向病着,顾不得他了。”
婢女羞怯一笑,抿嘴道:“姐姐放心,有妾身服侍侯爷,他很好的。”
沈止瞒不过她,只好说出:“东宫是想在宴上给婢女正了名分。”
婢女像是全然没有瞥见似的,还在不断地说着阿婉畴前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