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容妤哀思地长叹一声:“自打她来了南殿,你对我许下的承诺已经一个接连一个毁约,真不知今后还会变成如何,我已是不敢去想了。”
提及沈戮的名字,沈止神采惶恐,一张脸都涨得通红了,却还是嘴硬道:“不是他,不关他事!”
容妤不信,“若没人逼迫,你怎会做出此等荒唐事来?”
沈止感到头疼地打断她:“夫人!此事已成究竟,你这般刨根问底只会让我更加难受,就请夫人再容我这一回罢,待到风头畴昔——”
沈止骇然失容,猛地抬开端来,“没人逼我!”
何如婢女不管不顾,用力地揽住容妤,尽管拉着她出了殿外。
“姐姐这般瞧得起我,待到今后,我做夫人也是指日可待了。”
容妤正在气头上,天然是一把拂开了她的手。
已在房内的婢女正筹算为沈止拖下乌皂靴,服侍他好生歇息,成果见容妤出去,她吓了一跳,紧接着就闻声容妤冷声道:“你出去,我有话要与侯爷讲。”
容妤倒是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真想要破口痛骂,谁知她却靠近过来,如同威胁似的低语道:“姐姐还是不要张扬得好,如果被殿外人闻声了这边大吵大闹,还要添枝加叶地传去东宫那头——他们会说,是姐姐容不下我。”
婢女扭捏着不肯。
容妤的呼吸滞了滞,嗫嚅道:“既然不是他,那当真是你甘心的了?”
“出去。”沈止看也不看婢女。
见沈止发话了,婢女虽有不平,到底是不敢不从,只好起家退了出去。
沈止痛心肠别开脸去,“此事与以往分歧,实在是不能同夫人讲明其中启事。”
莫非只凭“苦处”就能把她打发了不成?
“瞧姐姐说的,婢女哪敢啊。”她偷瞄一眼沈止:“都是侯爷说要我在这里陪他的……”
“如何算是畴昔?”容妤的泪水终究流滴下来,她委曲了多日,将本身内心头憋着的话全数都倒豆子般地吐了出来:“待到婢女生下子嗣?待到你膝下承欢?当时又能如何?你莫非还想要重回东宫不成?沈戮会允你如许想?”
容妤几乎将牙齿咬碎,她狠狠地瞪着婢女,却只看到婢女对她暴露对劲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