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他略显疯魔地侧过脸,高低打量她一番,眯眼道:“为何不戴我送你的金簪?”
不叫殿下叫甚么?
那张萨满面具呈现了重堆叠叠的影象,沈戮勾动嘴角,低声说了句:“你还是不说话的时候惹人顾恤。”
他俯视着床榻上一脸惊骇的妙人儿,嘲笑道:“你这无情无义的女人,尽管从我这里得了回家的口谕,便行过河拆桥之举了。”
她几次想要呼吸,他都不准,硬生生地按着她,最后是纱帘都被拽掉了,他直接压在她身上,光彩含混的纱帘将二人覆盖鄙人头,他的喘气开端减轻,双手贪婪地、打劫般地游走在她的满身,揉|捏、摩|挲着隔着衣料的肌肤,特别是她的腰肢,他狠狠地|揉|着她皮|肉,就要行至到最后关头时,他却猛地停下了。
“不是准我七日来都能够留在容家吗?”
“沈公子胡涂了么?”容妤抱怨似的瞥他一眼,“若戴着那贵重的簪子返来容家,岂不是要遭我父母双亲思疑?”
“嘘——”他眼神超出火线人群,再看向容妤,“别引来了我皇兄。”
容妤沉沉地闭上眼,再不省人事。
“我有忏悔吗?”沈戮挑眉看她,“是我来见你的,又不是召你回宫。”
容妤很惊骇他的这类眼神,每当他如许看着她时,都代表伤害将至。
她心生怒意,却又不敢诘责,只得隔着纱帘轻声道:“殿下怎有这般闲情,竟出宫逛起了灯市?”
容妤不由的呼吸一滞,身形也下认识地缩回到了床榻上。
容妤吓了一跳,惶恐地看着他。
他这般理直气壮,直叫容妤无言以对。
他掌中的药粉随风洒落,容妤不过是轻嗅了嗅,便感觉面前开端晕眩,认识也逐步恍忽。
容妤想起当时是他手中药粉迷晕了她,定是那以后被他带来了此地。
“沈公子……你喝醉了。”她试图摆脱他的手,却被他滑落的手掌抚上了脖颈,反手一捞,她后颈被推向他身前,二人嘴唇掠过,容妤猛地仰起脸,他却再次找到她的嘴唇,卤莽地吻了上去。
怎会身在这类处所?
容妤愣住脚,终究忍不住对他道:“你究竟为何要把我拐来这类处所?”
这里……是哪?
“殿下……”容妤当即改了口,非要叫他感觉刺耳的称呼,“沈公子此话何意?明显是你先承诺让臣妇离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