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庄侯与夫人还假情冒充地推拒了几番,容妤则道:“都是东宫的意义,魏侯就不要推让了,待过了几日,我再邀女人来东宫一聚,这金饰必是不成或缺的。”
两今后,待容妤的身子渐好,三公主便为她筹办了去魏庄候府上提亲的礼品。
容妤悄悄点头:“公主说的是。”
容妤终究开口道:“只怕臣妇不能选出令太子合情意的。”
并且,只要三公主还住在东宫里,沈戮也是不敢冒昧,当天夜里,他公然没有钻进容妤的床上,这令容妤也不由得放心了一些。
容妤垂了眼眸,心中虽波澜澎湃,脸上却不动声色,低声轻笑:“太子过誉了。”
容妤再不说甚么,轻点了点头。
思及此,容妤不由一怔,她竟真的在为沈戮的长远考量,实在是唏嘘。
“她话里提及庶女,也讲了做妾刚好,再加上魏庄侯与宋将军干系密切,怕是有此意向。”容妤轻声道:“我便只去魏庄候府上,见过人家女人再回了三公主,事情也就敲定了。”
“见过南殿夫人。”
还未等容妤作答,沈止便怯怯说道:“只怕是南殿官阶不敷,再加上夫人迩来身子不适……公主,可否收回成命?”
“长姐如母,我这做姐姐的都是为了你着想,早点诞下子嗣,才气在朝堂上劝进啊。”三公主用心良苦。
当晚,魏家庶女便被传进了东宫。
沈戮勾唇轻笑:“三姐说得极是,像皇嫂这般既贤能貌美,又遵循妇道的女子,偌大皇宫里也是不好寻的。”
虽说魏庄候只是五品,但也是朝中重臣,宅邸间隔皇宫不算远,从东宫前到那处,两炷香的工夫。
想来三公主此次前来,也不是平白无端,容妤分开东宫正殿后,亦厚交代给本身的事情不尽快办成,倒显得不打自招。
容妤面不改色,低声道:“想必三公主早已有属意的人选。”
容妤便亲身将东宫筹办的玉盒交给她。
她想着魏庄侯曾是父亲旧友,若能促进此事,也能做一桩情面来为本身留下人脉后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