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福,不知者不罪,何况褚将军也没做甚么不敬之事。”童琳道。
这支骑射营都是从归顺的各股黑山军中提拔而来,不具有官军的身份,算得上是姜盛的私家武装,只不过为了掩人耳目,留在官军入耳用罢了。
两人正说着,褚燕“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鄙人有眼无珠,冲犯了主母,请主母治我不敬之罪!”
第二日的时候,童琳到营中体味姜盛的动静,却正碰到褚燕。
且说东线疆场,姜盛组建了骑射营,令张南任教头,在实战中强化骑射术的练习。不到月余,统共一千人的骑射营即成军了,张南任骑射营司马。
“仇敌?哈哈……我之将死,心中却解不开一个活结:我承平道发难到底是对还是错?”张白骑惨淡笑道。
“主公贵体安康,正统御雄师剿灭黄巾余孽张白骑,特令本将镇抚常山国。”
童琳见褚燕眼神不怀美意,赶紧去了周仓营帐。
“火线战事可还顺利?”张白骑问道。
官军的越骑营也多有骑射之士,但那是北军的人,战后即归建,与姜盛无任何干系。
这“宁宁”就是张角的独女张宁,现在还不满十岁。张白骑是张角的义子,以是张宁称呼其为“大哥”。
“咳咳,朝廷能有此人,实乃天必定我承平道败亡之命数。我看啊,此后的大汉也不再姓刘,而改姓姜了。姜盛有大仁,必不会赶尽扑灭。为今之计,便是去投那姜盛吧。”
张白骑摆了摆手,道:“不打紧!元进啊,你跟我说实话,丧失了多少?”
褚燕令各部留在山道上待命,而自带数名侍从入得盗窟,他这一来是制止给周仓形成不便,二来也是防患于已然,如果周仓乃是诳语,也好安闲应对。
褚燕见周仓叫出“主公”之语,赶紧走到寨墙下答话。
眭固自去接“宁宁”,屋里只剩下张白骑。
眭固欲言又止,张白骑道:“我能接受得住!你说吧。”
“大哥!你这是做甚么?”“宁宁”问道。
“甚么?褚燕你做了甚么?”周仓面色一寒,童琳是赵云的师妹、姜盛的未婚妻,庇护童琳是他周仓的甲等重担,容不得一点儿含混,他本不想让褚燕晓得姜盛的三位夫人在山上,没想到童琳会到大营来。
“鄙人褚燕,前些光阴才弃暗投明,跟随主公,请恕鄙人不知之罪。”褚燕不再称本将,因为大师是同一个主公。
山上空间不大,包容不了这么多将士,褚燕即令各部于山脚空旷处扎下营寨。周仓感觉过意不去,就让人筹办了肉菜给养送到营中,因为是战时,军中不供酒。
“本来是褚将军,久仰大名了。”
褚燕呆了两天,见盗窟中人数极少,就留了五百精锐在盗窟帮手戍守,然后就拜别周仓、赵云,率军往中山国去了。
进帐后却见周仓拱手道:“营中多有不便,夫人差人唤我便是,何需求亲身来呢?”
周仓道:“昨日归顺主公的褚燕将军率军来此,说主公贵体安康,正率军剿灭黄巾余孽张白骑。主公吉人天相,夫人就不必担忧了。”
周仓引褚燕入得营帐说话,赵云与褚燕见礼。
张白骑跪坐着,问眭固:“那些归顺姜盛的黑山军结局如何?”
“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啊,来人,开门!”周仓令人开了大门。
“大帅!来人,速去唤大夫过来!”眭固大喊道。
“元进拜见大帅!”眭固只得进了屋。
张白骑这几天病得不轻,冀州的初冬向来酷寒,张白骑心力交瘁之下,染上了风寒,几天以后竟然卧床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