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正辩论的时候,韩馥的处置赵浮和程涣前来拜见,这两人传闻韩馥危难,率军由孟津撤回邺城,以作防备。
“久闻褚将军建城有功,不来赏识一番岂不成惜?”
“不瞒使君大人,鄙人早已投入姜盛门下,此番乃是奉令而来,有两个筹算,如果使君留职冀州,则我家主公大力互助,如果使君成心让贤,则为主公谋得冀州!”
这里的守军都身着高贵的细鳞甲,清一色的镔铁枪,城头的床弩鲜明在目,赵云到此的时候,城头的兵士早已把床弩对准了赵云等人。
“公孙瓒全面回防之时,袁绍必然也会蠢蠢欲动,一旦袁绍反攻公孙瓒,你就在右北平郡按兵不动,静观其变,如果公孙瓒胜了,你就以讨逆之名鼓动刘虞出兵攻打公孙瓒,如果公孙瓒败了,你就设法禁止刘虞趁火打劫,让公孙瓒得以喘气。”
城头当值的兵头本来在草原上跟从赵云交战过,见是赵云,赶紧开城门驱逐,然后指导赵云一行人到了护乌桓校尉府。
“不敢当!褚将军治军、建城都令子龙甘拜下风!”
“哈哈,我敬你是颍川名流,不与你华侈口舌,还是速速归去禀告袁绍,早日来拜见新任州牧,才是正道,如果不知进退,休怪我翻脸无情!”
赵云又看了看城头的防备设施,每隔百步就有一架床弩,底座牢固在城头的投石车也两台一组并列在一起,城楼内则是值班兵士轮番歇息的处所,隔不远就有一个储备箭矢及守城物质的小堆栈,防备能够说是固若金汤。
“乌桓之事,你可有得当人选暂代措置?”
“褚将军出外练兵去了,赵将军且请宽坐,我派人去通报。”
“本来公达是为姜盛做说客来了。”
“此言差矣!北至乌桓,南至青州,皆有我主兵马,乐安充足,又有乌桓之助力,便是没有冀州,也可称雄于天下!我主不忍冀州百姓家破人亡,是以情愿接办冀州,以安天下。冀州百万臣民之危亡,就看使君如何决定了!”
“请府中说话!”褚燕晓得赵云此行必有要事,因而与赵云并骑回到校尉府。
“小的就带赵将军在城中逛逛吧。”那兵头就充当了领导。
“你是何人?怎敢打诳语?昨日我曾在此拜见冀州州牧韩馥韩使君,为何本日无州牧韩使君?”
荀攸道:“姜盛未及弱冠,即屡破黄巾,斩首十数万,威震天下,后扫平冀州乱贼,善战之名,路人皆知;有仁德布于天下,使乱贼变成顺民,又得先帝看重,治乐安,民富兵强,万民推戴,此非强于袁绍十倍乎?董贼乱时,姜盛以两万兵马力敌西凉精锐十余万,重挫董贼,此非大义乎?冀州危难,姜盛派出精锐协防邺城,如果使君持续守冀州,则姜盛必尽力援助,如果要让冀州,何不交由姜盛力挽狂澜呢?”
韩馥见如此局面,长叹一声,“就依你们所言吧,把冀州让给姜盛,公达,你速去禀报姜盛吧!”
“就是让刘虞、公孙瓒、袁绍保持计谋均衡,得空图谋冀州!待主公在冀州站稳以后再各个击破?”
“姜盛?你是姜盛的人?冀州本是我主袁绍之地,你们岂敢僭越?”
“请主公放心,就看我老褚的手腕吧。”
“使君深明大义,我主必不会虐待。现在我让于禁入城保卫,各位起首要保住邺城,待我主北上之时,就是冀州反攻之时。”
韩馥心中暗叹,看来没有一小我至心为他着想,荀谌为袁绍,这荀攸是为姜盛,都来盯着冀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