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志、范立等人一听,顿时来了兴趣,一个劲地说道,“此事当真?不是老裴信口胡言?”
波才率先抱拳施礼,言辞非常谦虚。
“怪哉!”皇甫嵩听罢一脸惊奇,在堂中踱了几步,喃喃说道,“傍山设寨,结草为营,他波才就不怕我军一把火烧了他八万人马?”
或许是陈蓦的谛视被那女子发觉了,她转过甚来,望向陈蓦的方向。
“诺!”
“唔,”皇甫嵩黯然叹了口气,点头说道,“外戚、寺人,如同二虎夺食,迟早有一番变故,不过现在,我等还是着眼于黄巾贼子,看波才行军线路,恐怕是想北投汇合贼首张角,此事,我等万不能坐视不睬啊!若张角得波才麾下八万兵马,必将如虎添翼,再难制衡……不管如何,我们要将波才拖在此处!”
“唔,”朱儁点点头,回想起那一次在颍川的比武,暗叹说道,“波才此人,深得贼首张角信赖,技艺不凡,又兼长于用兵,乃可贵将才,现在城内你我二人麾下仅两万余士卒,不宜硬拼,还需从长计议。”
“不知地公将军降尊前来,波才有失远迎,还望地公将军莫要见怪!”
“甚么?”还没等孙坚说完,皇甫嵩面色一变,孔殷问道,“此事当真?”
“真的是地公将军!”
“这是……”
一听张宝语气,波才心下格登一下,一望营寨门口的守门将士,心下顿时明白过来。
“千真万确!”孙坚点头说道。
一到这时候,裴元绍的性子又发作了,这小我本性静不下来,见世人坐在一起,又开端说那些将军的事迹,只不过说着说着,他又将话题转移到了陈蓦身上,直说得口沫飞溅,手舞足蹈。
“唯有如此了,”皇甫嵩深然之,抚须点头叹道,“但愿朝中莫要有小人对陛下进谗,言我二人畏敌惧战才好……唉,朝堂暗淡,贼子四起,皆因陛下宠任寺人外戚,我大汉四百年基业呐!”
“……就在当时,一名敌将来到老周身后,手起一刀,正要将他砍落上马,老周惨呼一声,‘我命丧于此也!’这时,只见一道寒光闪过,那敌将痛嚎一声,摔落马下,本来,小蓦使了他那绝技,用一颗石子打中了敌将眼眉,直打地鲜血之流……”
朱儁一听,惊出一身盗汗,恍然说道,“非兄提示,几乎误了大事,我思波才亦非无谋匹夫,怎会行此自绝死路之举,此中果有蹊跷!”说着,他沉吟半响,踌躇说道,“然,即便是计,我等亦不能坐守旁观呐,再者,万一……万一是波才一时忽视,那我等岂不是错失良机?”
皇甫嵩点点头,手扶城墙说道,“何进虽是外戚身份,又兼昏昧厚利,不过其部下中亦有诸多足智多谋之辈,早前我上疏陛下撤罢党锢之事,也多亏何进在旁美言……比起张让之辈,何进还算是有德之人!”
而与此同时,在黄巾营寨以内,陈蓦与王卓等几名流卒合力将一根巨木插上天下作为营寨木墙。
“黄巾力士?”伍长陶志惊奇问道。
“公然如文台所言,黄巾贼傍山设寨、依草结营,不知是那波才一时忽视,还是内有隐情……不成无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