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霍怔怔地看着那封红包,无认识地伸手接了下来,红色的绸面上印了烫金的福禄寿图,和四个龙飞凤舞的大字――万事快意。

秦霍和他对视着,几近要熔化在对方暖和的目光里,电视机里一群主持人仿佛也在呼应,群声激亢地拔高了声音――

――大抵是因为太久反面人打仗了?

他一昂首,便对上秦霍通俗的目光。

他打量秦霍的模样,忍不住想笑,对方身材高大,宽肩细腰,一身衬衫西裤,连拖鞋都透出一股和居家截然分歧的严厉味道,但被那条边沿缝合了少女心花边的围裙一衬,无端就显得闷骚了起来,特别想到秦霍平常那张僵板的脸……

原上淡淡的青草香水味在浑浊的油烟气味里格外光鲜,秦霍嗅到时不由自主恍忽了两秒,随即面前一黑,便被套上了条围裙。原上伸手替他将袖口重新挽起,温热的指尖在行动时难以制止地划过手臂,秦霍下认识看着他,对方垂着眼,发丝和婉疏松,面孔被灯光晖映,能看到白净皮肤上半透明的藐小绒毛,纤长稠密的睫毛在眼下打出两排扇影,眨动时扑簌簌的,让人有一种想要伸手触碰的打动。

鼻尖俄然嗅到一股甜美的香味,碗里落下了一块东西。

原上举着筷子,望着他微红的耳朵,投以慈爱的笑容。

都会里这些年已经制止了私家燃放烟花爆仗的传统,马路上看不到以往拥堵的车流,夜晚的霓虹也比平常事情日时冷僻很多,一窗之隔,屋里却暖和如春。

说干休上一晃,不知从哪儿又变出个红包递了过来:“秦老板做饭辛苦了,恭喜发财啊~”

原上被他打断思路,只能将这件事抛诸脑后,算了,如果阿姨买的,那开年给她俩包个大红包补助一下吧。

另一只手刚才抓锅把手时沾上了油,他皱起眉头,正踌躇要不要去挽,身后便一阵温热,切近了一具身材。

原上打量他的神采,感觉他仿佛不是在讲谎话,那难不成是两个阿姨?但这不实际啊,一柜子光罐头只怕就将近两万块了,阿姨们平常表示得很喜好威风没错,可这么大手笔……

窗外轰然巨响,炸开了一朵灿艳的烟花,随即接二连三的,漫天铺陈开豪华的色采,原上转头一看,忍不住起家走到窗边赏识:“哎呀,第一次在这个角度看到市政每年的烟花呢。”

“过年了!!!!”

秦霍翻炒菜蔬的行动微微一滞,旋即不动声色地答复:“不晓得。”

秦霍家里这些柜子原上都是能不碰则不碰,闻言去玄关一开,赫!半人高的斗柜里狗粮罐堆了满满四个抽屉!这大略估计一下怕是有几百罐,中间犄角旮旯里还见缝插针地塞着狗狗的磨牙棒小零食以及各种格式的项圈牵引绳,原上开了四个罐倒给更加镇静的威风,看它狼吞虎咽直摇尾巴的怂样,不免有些诧异:“秦董,这些东西谁买的啊?”

他站在窗边,手触着透明的玻璃,五指纤长、目光悠长,与划破夜空的烟花一起,画似的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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