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守大人,刘子扬来访”,下人来报。
“想来皖城中有细作,只怕还来头不小,你二人勿要张扬,将那处藏曹军标兵腰牌处看起来,莫要使别人窥测到,明日一早我先去接孙权与何曼”。袁耀思虑一番,开口道。
“子台观袁术如何?”,刘晔不答反问道。
“子扬观这天下局势如何?”,刘勋一贯敬佩刘晔才调,现在两人坦诚以后,诚恳问道。
“公子,有两人来拜访,言从乔府而归”,下人陈述到。
“甚么?!”,刘勋诧异道,“赛过十倍?我未听错?”
“将军府邸在寿春城南,郎将愿来,将军必定喜不自胜”,何曼说道,江东孙家有雪糖之利,而张闿连其部众皆是贪财之人,若能从孙权中感染些‘薄利’,对他们亦是一口大肥肉。
“登徒子,放开我姐姐!”,乔霜走到近前,去扶乔露手臂。
“嗯?有请”,刘勋开口道,刘子扬进屋后将门合好,走到刘勋近前,开口说道:“子台,袁子旻寻我欲制一物,曰八牛弩,只怕制成以后,此物远胜强弩十倍”。
唉,袁耀叹了口气,白日拜访刘晔倒是见到了本人,只是刘晔并不通技能,看过几遍八牛弩后推托不通,袁耀无法,心中有孔殷欲知何曼等人行事成果如何,便在起家告别,来到城门前等候,摆布两个时候畴昔了,却终不见人影,沮丧之下只好先回府中静待,身边不过五六人,又不敢寻刘勋借人,恐透露一些企图。
“喏”,两人领命而下。
“我等乃是张闿将军部下,奉左将军之命暗中庇护孙郎将”,说罢躬身行了一礼,袁耀千丁宁万叮嘱不成伤了孙权,袁耀乃袁术嫡子,他看着之人,何曼如何敢骄易。
“这皖城另有别地诸侯刺客?竟有长刀军弩”,袁耀奇特道,不由心中发凉,如果如此,只怕寿春其他郡县中比庐江也安然不到那里。
“好,你们且生火造饭,勿要大声鼓噪”,孙权扭头而去,袁子旻啊,这位大舅哥仿佛暗中针对本身安插了很多人手,他才不信袁术会舍得派人来暗中庇护他。
“辛苦子扬了,不愧为大汉宗亲以后”,刘勋拍拍刘晔肩膀,赞叹道。
“细细道来”,袁耀听到孙权无事,心下放松,拾起耐烦问道。
“如此也好,我且归去清算行装,过两日对付完那孙权当即出发”,刘晔答复。
“是”,两人回道。
“难说”,刘晔点头,庐江占三地之边,江东现在仰仗雪糖贩售,收拢流民,加上吴郡,会稽,豫章三郡在手,只需一二年即不弱于北方一州。袁术拥豫州,徐州小半,扬州大半,皆是富庶之地,带甲十万,现在又欲妄自称帝。而荆州刘表倒是守户之犬,别人若想攻入荆州,只怕千辛万难,而若要他领兵出荆州,只怕难有作为.......
两人见袁耀正欲施礼,袁耀直接拽过两人进屋,开口孔殷问道:“何曼行事如何?孙权可有毁伤?”
......
却说乔霜被乔露扶进闺室,刚躺下不久,梦中所见竟是本日殛毙,又见爹爹被人一箭射中胸口,忍不住惊醒过来,出门来寻姐姐,刚跨入门口,就见孙权将乔露搂在怀中。
“乔公,我知你不肯让露儿霜儿嫁与我为妾,终究却又将她们拜托与我,定是信得过仲谋,仲谋于你身前发誓,毫不会违乔露乔霜志愿而婚娶,尽我所能使她们余生无忧”,说罢叩首三次,起家而出。
“我晓得了,你可已派人告诉袁子旻?”,孙权漫不经心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