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孙权孙策二人夙起,孙策舞刀,孙权练剑,不过孙策刀势刚猛,孙权不敢与他一同练武,自寻一处将五禽戏和剑法练了一同。然后见周泰率着两名流卒推入府中一车纸来,孙权闻声而上前一观,只见纸色泛黄,取起摩挲一边直面感受非常光滑,摆布微微使力,却不如这时平常纸普通随便裂开。
“不想仲谋昨日之言本日有报”,高岱面色苦笑。
“院中断此一车”,孙权悠悠叹道,能不能考虑环境以后再装逼,孙伯符。
这就是孙权在和县所定之计,以振学风之名,实募才之举,江东虽有世家,其间大师不过顾,陆,张,魏,余者皆是小家,而自董卓以来,士子难徙不在少数,荆州户口百万,刘表汉室宗亲且有“八骏”之名,扶民养士,却守户无志,士居荆襄而心未附,以此事纵不得大世家来投,中小世家及豪门后辈亦然故意来此游学。
高岱面有忧色,他代表其间中小世家权势,展转于顾陆张魏之间,周旋于孙氏淮泗世人之测,如果荆襄,淮南之士南渡,受害之大莫过于其间中小之家。
“来人,召顾雍,高岱,陈端,秦松,朱治速来”,孙策命人去请世人来。
“元叹怎可如此,此纸乃叔义所制”,高岱仓猝起家去禁止。
“孙伯符,大事可成矣”,孙权故作势高呼一声,诙声笑道。
“良才天然不敷”,孙策愁眉道,江东广袤,仅凭淮泗部下与族中后辈领军驻县,吴郡,豫章,庐陵三郡可任太守,但县中之事则多赖江左世家,除此以外,无人可用。
“那谋就却之不恭了”,顾雍年方三十余,却一跃而起,向院中走去,想推车而走。
“还望主公允我等诸家可制此新纸”,秦松开口要求道。
孙策点头而笑分开孙府,向府衙而去,只余下顾雍看向余下两三叠新纸的车中,咬咬牙也不推车,抱起纸来径直而去。
“干系甚大,容我思之”,孙策听完孙权之言,只觉虽利大可见,不过模糊似有不对。
“仲谋何必又与老夫争,且稍待些光阴雍即将书册奉上”。
“见者有份”,朱治上前从取过一大叠仓猝而出。
“恩”,孙策点头入房中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