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阳县府中,义阳县长见功曹目中愁虑,又面带忧色,不由出口问道:“元谋,何事如此?”
“将军随我已有几月,相互相知,何有此问”,袁耀举杯向苌奴敬道。
功曹见李严走后,持竹简来到城门,命人寻过几只木板来,将袁耀之令誊写于上,吊挂在墙壁上,命人勿要摘下,回身而去。
夜色澄明,月华如练,郡守府中三人对月而饮,袁耀一身华服,雍然有度,只是浅饮小酌,身边两人一人是苌奴,一人是则是随军谋士李丰李义和,苌奴身未着甲,一身便服,李丰亦是。
世人本来被魏延冲挤而乱,现在又见他抬头长啸,不由哂笑,“荆襄,淮南豪杰无数,拜将台上何来你的坐位”。
“尚需两月,方可练成,幸来赋税兵甲齐备,军成之日,可挡三倍青州兵”,苌奴恭敬举杯回道,青州兵乃曹操首要战兵,气力尚算能够。
“将百金赏于此人,谨守此法,莫要在乎钱帛”,袁耀毫不在乎说道,又举杯饮了一口,目有忧色说道:“许昌密探来报,曹操已表刘备为豫州牧,将来汝南,且年后曹操将亲征张绣,我已派人告之张绣,其若遣子为质,我须救上一救,宛城若在手,使张绣率西凉铁骑袭许,朝发夕可至”。
“公子拔豪杰于微末,即使黄巾之众中亦多恭敬公子之助,来往投效,刘辟,龚都,黄邵等人的头子,亲卒弃主来拜将台比试,乃是他们本身的挑选,于公子何干,何必出赋税赔于刘辟等人”,苌奴含怒说道,声中含屈。
“元谋觉得如何?”,李严看完后兴冲冲向功曹问道。
“此天赐我魏文长拜将”,青年淡髭轻扬,端倪含光,抬头长啸。
功曹将竹简递给县长,开口解释道:“正方,左将军袁术嫡子袁耀在汝南平舆建招贤馆,拜将台,不问出身过往,但凭才学谋勇,令媛求贤达良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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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日,一青年军候乘马入义阳城,见门口人群喧闹,围在几块木板之前,心生猎奇,不由推开几人上前昂首望去。
“我心中亦是如此想,元谋与我同去如何?”,李严被功曹之言说得心胸冲动,起家向他问道。
“哦”,李严(字正方)淡淡应了一声,目光却聚焦在竹简的笔墨上,只见上面写道:“太公之未遇文王,屠狗沽酒,披褐怀玉钓于渭水之滨,百里奚举于市,孙叔敖举于海,伍员出昭关,穷病乞食,淮阴侯受胯下之辱,贩子嘲笑,樊武侯亦曾为屠狗之辈,安知现在天下无其间之辈?济世之策匿于椟中,为五斗之米屈为小吏,屠狗宰羊刀戟蒙尘,沉湎贩子”。(太公即姜子牙,百里奚和孙叔敖是孟子那篇的,武员即伍子胥,淮阴侯即韩信,樊武侯即樊哙)
“正方所学,我亦心知,屈为义阳长如同韩信在楚,志向难舒,袁耀乃袁术嫡子,其父占有扬州,其若诚哀告才,以正方之能,拜将治民不在话下,豫扬之地,定能一展所长”。
“哎”,李严以手击案,愤激而叹,他少有弘愿,遍览诸子武经,自发不弱于人,却沉湎荆州,累为县长,整天却行劝农收税,见此段胸中郁愤勃但是发。
“正方且望下看”,李功曹见李严愤激,不由欣喜劝道,李严持续往下看,“当今天下分崩,挞伐无义,北地之众,十不存一,此仁义之师乎?曹操屠徐,鸡犬不留,挟天子以兴祸事,暴戾不若于董贼,现在又窥测荆襄淮南之地,当此之际,荆扬之众当同心合力,贤能谋国,豪杰建业,耀虽鄙人,愿倾统统,致令媛之数,与众同靖此乱,设招贤馆,拜将台,不问出身家世,但凭才调勇略,达者为先。汝南太守袁子旻静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