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大嫂不轻易,受了很多罪啊。”提到儿媳妇,王庆芝神情暗淡下去,她心疼儿子,也心疼儿媳妇,极力帮他们做饭带孩子,减轻他们的承担,却常常感到力不从心,没法从底子上窜改甚么。
“你这话说的,甚么叫不消管你。结婚的事,妈不得替你操心吗?你和小齐年龄可不小了,何况小齐还比你大一岁,女孩子年龄大了不嫁人,四周人的唾沫都能给她淹死,你得替她考虑不是。小齐当初不嫌你没文凭、没屋子,只是个工人,一心一意跟你,这么好的女人,多可贵呀,你运气好,才叫你撞上了。”
肖勇智看到老妈的模样,内心猜疑,问道:“究竟如何了?有甚么不好的事吗?”
“这么快吗?他们是如何打算的?”肖勇智这会儿把壮壮放到了洗衣盆里,摇摆着盆让他坐划子。
每天放学回家饭都不吃,第一件事就是逼着她姐盘点当日的停业额和赵自良拿去上货的金额,把这两项细心地记到每日支出和每日支出上。
王庆芝见了,呵叱道:“你快把他抱出来,可别养成了风俗。等你走了,谁能这么耍着他玩。”
王庆芝正色道,“你们离家在外的,四周也没个亲戚朋友,她阿谁爸呀,我看也靠不住。女人小的时候他不管不问,一句体贴的话都没有。等女人大了,有本领了,他就巴巴地给招到身边去,捡现成的,哼,财神爷都没他会算计。”
当赵自良看到这个账薄后,又惊又喜,惊的是没想到肖丽丽能把账管得这么明白,喜的是本身公然没看错人,肖丽丽真的是人美心善,本身捡到宝了。
“他们那摊子名誉打出去了,今后只会越来越好。”王庆芝晾完了衣服,又坐下把刚收回来的衣服叠起来,“看小赵那意义,是想要结婚了。”
李秀芳结婚前就胖乎乎的,怀了壮壮后娘俩一起胖,肖宏毅出过后,她日夜忧心,再加上带孩子辛苦,有身胖出来那部分都瘦归去了。
现在赵自良固然没有屋子,人倒是可靠的。
“你姐情愿,吃一堑,长一智,现在晓得人比屋子靠得住了。”说到这,王庆芝想到了屋子的事,“你姐他们打算买房了,现在黛秀公园那边新盖了一片楼,他们如何也得买个俩屋的。”
休完产假上班这小半年,她敏捷地瘦下去,当女人时都没这么瘦过。肖勇智担忧是不是大哥他们有甚么事,老妈瞒着本身。
肖勇智听了哭笑不得,道:“只传闻过有豆腐西施,还没传闻有贵妃肘子的。”
赵自良固然过日子精打细算,可他下岗后支起这个熏酱摊,投了很多钱,另有个女儿要养,母亲在家跟着大哥过,他每年给养老钱。
王庆芝支撑小女儿的做法,一来他们摊子到底能赚多少钱内心稀有了,二来人家小赵这么信赖她,把家交给她当,天然要对人家有交代。
“行,到时候我也援助点儿。”肖勇智道,“来岁满一年以后,我能够还会涨人为。”
王庆芝气得想抽他:“是你没想着,还是她没想着?这类事不得男方主动吗?还能等人家女人先开口?你归去跟她筹议筹议,看看如何办。你们结了婚相互有个照顾,人家女人也放心不是。”
赵自良几近就是张国富的对比版,嘴上没甚么花言巧语,对肖丽丽的好都表示在行动上。
“你都不晓得,小赵做肘子是一绝,特别好吃,现在咱厂区这片都跟它叫贵妃肘子。说你姐胖得像杨贵妃,她卖的肘子就是贵妃肘子。”
她先斩后奏,去买了管帐账薄返来,把几个大项给她记上,每个月的摊位费、卫生费、办理费、煤水电费、职员费先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