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深深的看了顾维桢一眼,“桢姐儿,你祖母没有想到这件事中的不对之处,没有看到这此中的严峻程度,莫非你到现在也没有发明?你的那些聪明才干都去哪儿了,莫非真的被那马文涛冲昏了脑筋?”
刘氏的神采仍然很丢脸,不过还是点头道:“马家门人将你祖母和大嫂请出来了,不过她们连马夫人的正院都没去,直接被领到了外院的待客室,马夫人在那边见的你祖母和秉哥儿媳妇,只僵着一张脸,连笑也没笑一下,客气话也没说几句,就更别提解释一下他们府门人的不当行动了,只开门见山的问你祖母是不是为三房和他们家至公子的那桩事来的,不等你祖母应对,那马夫人却道,如果你祖母她们本日不上门,她克日也会将她约出来,将那桩荒唐的婚事处理了。”
“娘,你如何能如许说,你如何能用这类语气说祖母!”顾维桢不敢置信的看着刘氏,“娘……你到底如何了?”
不是下人私行做主,那么就是仆人叮咛下来的,下人照令行事,但是马家为何要如此做?顾维桢一时之间内心乱糟糟的,甚么也想不出来,只得按捺住那股烦躁,问刘氏,“娘,那最后祖母和大嫂被请出来了吗?”
刘氏沉着脸道:“那门人一听是我们家三房和他们家之间的事,就像已经听明白了一样,立即便换了一副客气的嘴脸,让你祖母和秉哥儿媳妇在门口等着,他本身则马不断蹄的跑回了府内,要向他的主子禀报。”
刘氏见顾维桢堕入了深思,想着归正也说了,便干脆将本身从俞氏那边得来的怒斥,和从秉哥儿媳妇杜氏那边探听到的细节一股脑的都奉告了顾维桢,“你祖母听了马夫人那番话,又见她那番做派,心中也觉的古怪的很,不过话赶话已经说到了那份上,你祖母也只好顺势将五丫头和马至公子的口头婚约解了,说是五丫头又回了望青城,也不知甚么时候能够返来,不能迟误了马公子,那马夫人不但二话没说的同意消弭婚约,且还立了字据,说是口说无凭,如果今后他们家大哥儿娶了妻,我们这边又不赖帐,反咬他们一口,给他们家大哥儿安上个背信弃义的名声,那他们家就吃了哑巴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