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羊随翟璜入朝见文侯，文侯曰：“寡人欲以中山之事相委，奈卿子在彼国何？”乐羊曰：“丈夫建功立业，各为其主，岂以私交废公事哉？臣若不能幻灭中山，甘当军令！”文侯大喜曰：“子能自傲，寡人无不信子。”遂拜为元帅，使西门豹为前锋，率兵五万，往伐中山。姬窟遣大将鼓须，屯兵楸山，以拒魏师。乐羊屯兵于文山。相持月余，未分胜负。乐羊谓西门豹曰：“吾在主公面前，任军令状而来，今出兵月余，未有寸功，岂不自愧！吾观楸山多楸树，诚得一胆勇之士，潜师而往，放火焚林，彼兵必乱，乱而乘之，无不堪也。”西门豹愿往。当时八月中秋，中山子姬窟，遣使赍羊酒到楸山，以劳鼓须。鼓须对月痛饮，乐而健忘。约至半夜，西门豹率兵壮衔枚突至，每人各持长炬一根，俱枯枝扎成，内灌有引火药物，四下将楸木燃烧。鼓须见军中火起，延及营寨，带醉率军士救火，只见咇咇，遍山皆着，有救一头处。军中大乱，鼓须知前营有魏兵，急往山后驰驱。正遇乐羊亲身引兵从山后袭来，中山兵大败，鼓须死战得脱。奔至白羊关，魏兵紧追在后，鼓须弃关而走。
又有诗讥周王不当从三晋之命，导人背叛。诗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