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东周列国志 > 第87章 诸侯同心围齐国晋臣合计逐栾盈(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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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罢《南风》又《北风》,便知两国吉和凶。

平公私问于大夫阳毕。阳毕素恶栾黡而睦于范氏,乃对曰:“栾书实弑厉公;黡世其凶德,以及于盈,百姓昵于栾氏久矣。若除栾氏,以明弑逆之罪,而立君之威,此国度数世之福也。”平公曰:“栾书援立先君,盈罪未著,除之知名,何如?”阳毕对曰:“书之援立先君,以掩罪也。先君忘国仇而秉公德,君又纵之,滋害将大。若以盈恶未著,宜翦除其党,赦盈而遣之。彼若求逞,诛之驰名;若逃死于他方,亦君之惠也。”平公觉得然,召范匄入宫,共议其事。范匄曰:“盈未去而翦其党,是速之为乱也。君不如使盈往筑著邑之城,盈去,其党无主,乃可图矣。”平公曰:“善。”乃遣栾盈往城著邑。盈临行,其党箕遗谏曰:“栾氏多怨,主所知也。赵氏以下宫之难怨栾氏,中行氏以伐秦之役怨栾氏,范氏以范鞅之逐怨栾氏,智朔殀死,智盈尚少,而听于中行,程郑嬖于公,栾氏之势孤矣。城著非国之急事,何必使子?子盍辞之,以观君意之如何,而为之备。”栾盈曰:“君命,不成辞也。盈如有罪,其敢逃死?如其无罪,国人将怜我,孰能害之?”乃命督戎为御,出了绛州,望著邑而去。

盈去三日,平公御朝,谓诸大夫曰:“栾书昔有弑逆之罪,未正刑诛。今其子孙在朝,寡人耻之!将若之何?”诸大夫同声应曰:“宜逐之。”乃宣布栾书罪行,悬于国门,遣大夫阳毕,将兵往逐栾盈。其宗族在国中者,尽行逐出,收其栾邑。栾乐、栾鲂率其宗人,同州绰、邢蒯,俱出了绛城,竟往奔栾盈去了。叔虎拉了箕遗、黄渊随后出城,城门已闭,传闻将搜治栾氏之党,乃商讨各聚仆人,欲乘夜为乱,斩东门而出。赵氏有门客章铿,居与叔虎家相邻,闻其谋,报知赵武。赵武转报范匄。匄使其子范鞅,率甲士三百,围叔虎之第。不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化。

音当精处通六合,师旷向来是瞽宗。

中行偃行至半途,俄然头上生一疡疽,痛不成忍,乃逗留于著雍之地。延至仲春,其疡腐败,目睛俱脱而死。坠首之梦,与梗阳巫者之言,至是俱验矣。殖绰、郭最乘偃之变,破械而出,逃回齐国去了。范匄同偃之子吴,迎丧以归。晋侯使吴嗣为大夫,以范匄为中军元帅,以吴为副将,仍以荀为氏,称荀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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