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矜点头,懊丧道:“没有,当初祖母想要给我的拂月阁别的开张后门,却被一个羽士拦住,说是不吉利。除了正大光亮的一张门扉,再无其他出口。”
“不是。”秦矜双眼发亮,否定秦羽的设法,突然指着拂月阁房顶的青瓦道:“哥哥,你且紧紧抱着我,随我一同将拂月阁屋顶的瓦片捅个稀巴烂,正大光亮的随我回内室吧。”
秦矜慎重点头,缓缓道:“祖母自幼宠着我,县公府固然是二婶掌家做主,但却因祖母特别叮咛,我的吃穿用度与祖母的并无二致,二婶是以一向心有不甘,平常她不敢找我倒霉,但是当我招惹费事流浪之际,她便立即来拔掉我这颗心头刺。”
她细心察回想拂月阁的布局,视野俄然落在屋檐上搭砌着层次不齐的青瓦片,脑中灵光一闪,火急道:“我有体例了,哥哥,快,我们要赶在门被撞破之前先行回房。”
绿绮安闲答道:“回禀二婶娘,奴婢从柴房取来了斧头,这就去劈了贵长春广锁。”
周氏非常对劲,点头道:“你去吧,也好让县公府统统人瞧瞧,拂月阁的秦蜜斯是否真如大街冷巷传言那般,不忍夙锦安二公子因她缠绵病榻,心力交瘁才染上风寒,需静养七日闭门不出。”
干脆周氏并未多问,她眼神淡淡从绿绮身上扫视而过,随后落到余下的一众丫环身上,严厉道:“尔等如果有绿绮一半的聪明劲,也不至于龟缩在拂月阁中服侍,甚么样的主子就养出甚么养的主子。尔等若识时务,不肯再待在拂月阁的,稍后我让徐嬷嬷合计合计,自会给你们安排个好去处;若仍有般冥顽不灵的,稍后便让福管家将人送出县公府,咋们县公府不养闲人,连主子何时失落的都不清楚,养着你们难道糟蹋粮食。”
请输入注释徐嬷嬷一声令下,跪地叩首的丫环们立即面面相觑。
“当然。”秦矜当真道:“父亲是宗子,世袭担当了祖父的官品爵位,二叔三叔本就心有不甘;别的加上祖父祖母宠嬖我,凡是县公府的奇怪宝贝都送到我屋子里,使得二叔二婶与三叔三婶更加食不知味,寝食难安。还觉得县公府统统的玉器金银全被我独吞,不留半分给他们。”
竟然在她眼皮子底下冒出头,轻而易举得了周氏的喜爱。
如果二婶真要对于矜矜,那么矜矜半夜钻狗洞离府之事必然会传遍大街冷巷,莫说名声被毁;就是夙锦安在县公府冻得筋脉淤塞成为废人之事,也将越演越烈,足以要了矜矜的命。
她虽年老,却另有一个孙女需求提携,吃力千辛万苦想要送到周氏身边奉养,无法周氏一向不肯松口,前几日好不轻易得了机遇,周氏愿定见一见她孙女,却被绿绮这丫头抢了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