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鲁辅良俄然拱手说道:“这孩子家里,母亲干的是刺绣的活,他爹爹是乡里的先生,腹内有些墨水,想来那尹灵儿也是识字的。”
她出来后瞥见皇太后坐在正中心,下首搬了张椅子,椅子上坐着中州国当朝宰相――鲁辅良。
看着尹灵儿从房内走出,还撅着小嘴,那嘴唇撅的高高的,都要翘到天上去了。
“呦,这么久。”皇太后惊奇道:“鲁相,看来你猜的准,皇上还真是被这个叫尹灵儿的勾了魂。”
她也不晓得,为何这个蔡嬷嬷自打她一进宫,就对她体贴备至。
阿谁宫女穿戴打扮都比平常的宫女要贵气些,发髻旁还插着一个银簪子。
蔡嬷嬷与红杏就回身向外走去。
两人到了外务府门口,新来的宫女在未曾测验分派之前,都住在外务府中的偏房。
鲁辅良道:“太后放心,自打那丫头出了家门进了宫,我已将皇后犒赏的牛羊珍宝尽数送了他爹娘,并让本地的官员对那家人多多照顾。”
说完后皇太后怔怔瞧着桌山的茶碗,像是在思考。
蔡嬷嬷赶快先给皇太后叩首跪安,太后免礼以后,又曲腿给鲁辅良行了礼。
太后道:“也应是如此,毕竟是个野丫头,烧煤守夜也好,让她多做做下人的活儿,磨磨性子,今后要服侍皇上,没耐烦可不可。”
皇太后闻言说道:“这下哀家可晓得了皇上为何迟迟不肯娶妻,有了这丫头做个妾,今后再为皇上操心妻妾的人选,可就轻松轻易多了。”
蔡嬷嬷笑着摇点头:“太后谈笑了,怎会舍得杀,只罚了她去烧煤守夜。”
蔡嬷嬷站起家道:“红杏,你如何有空到外务府,但是太后找谁?”
中州国当朝宰相鲁辅良面现笑意,他拂了拂下巴下的灰白长髯,笑着道:“老臣只是猜想是那丫头,老臣记得皇上藏在那齐阳村内,长达十年之久,那丫头,便是皇上自小最要好的玩伴。”
皇太后又猎奇问道:“你瞧那丫头长得可水灵?”
蔡嬷嬷哈腰道:“学的快,那丫头聪明着,就是活泼些,耐不住性子。”
尹灵儿低首说了声:晓得了。
皇太后又问:“可识字吗?”
正在洗漱的尹灵儿可不晓得,她被礼节官员俄然选中做宫女的启事。
比及了皇太后所住的康宁宫,跟着红杏通报了一声后,蔡嬷嬷就走了出来。
蔡嬷嬷道:“这个――老奴可就不知了,日子短,还体味的未几。”
尹灵儿这才扭转头猜疑道:“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