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鸾抿嘴一笑，又问他：“我听王家兄妹说，你要留在京里过节的，如何会过来？也不给我捎个信。”
朱翰之笑道：“本日虽不是中元节，但我俄然想起那年中元节的事了，正巧，也是在河边，也是热烈的庆典，也有社戏、花灯，连天上的满月都一模一样，只差在一个是在夏天，一个是在正月里。我内心想你，本来要去找你的，你家门房说姨祖父带着百口人出游了，我只好一小我在这里闷坐。虽没有你陪着，但我做了跟那年一样的事，就如同你在我身边普通。公然，我正放着河灯，你就来了。”
朱翰之看着那盏灯发了一会儿怔，长长地叹了口气，便将它放下河去，盯着它垂垂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