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临走之前臣在跟您筹议筹议,那悬镜司的事要不就……”
话音未落,凤鸣祥‘噌’的一下站了起来,舔着笑容道:“别!别啊!陛下息怒!陛下息怒!”
见二人都不出声,姜御指了指他们大声道:”你!另有你!现在朕只给你们两个挑选!第一!现在朕就将你们临时问斩,以正国法!……“
昌和殿内响起一声降落的回应,接着便再次回归沉寂。
姜御冷脸大声呵叱:“息怒?让你去破军阁思过已经是朕看在你娘面子上最后的底线!朕还如何息怒?朕如果再息怒你会不会把朕的龙椅都搬回你们凤王府!?”
那意义很清楚,我就如许!您……情愿咋地咋地吧!
“嘀咕甚么!?还不滚出去!”姜御严肃的声音再次响起。
“还不都赖你!没事你跟阿谁华修竹斗甚么气?现在好了,咱俩都快成宦官了!小侯爷,我们周家可就剩我这一株独苗了!真是托了您的大福了!”
凤鸣祥与周义仓猝闭嘴,猫腰迈着小碎步走进昌和殿中。
姜御又对殿外谨慎候着的守门寺人喊道:“来人!叫华修竹来见我!”
见周义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凤鸣祥乐了:“嘿,好你个周义,这时候你想起卖队友了哈!早干啥去了?听清楚了,陛下说的是你们俩!懂啥叫你们俩不?还真当你这只秋后蚂蚱能蹦跶几天了?我要不利,你也跑不了!”
艳阳高照,轻风十里。
两人更是在皇宫外大打脱手,终究一副老死不相来往的模样各自拜别。
本又是舒畅的一天,但坐在昔日君臣议事的昌和殿龙椅之上,大昌天子姜御却如何也高兴不起来。
周义送给凤鸣祥一个算你嘴快的眼神,学着他的模样跪在殿内。
想起三年前永昌城那场几近成为兵变的闹剧,姜御脸上苦涩之意更浓:“你说凤鸣祥这孩子有将相之才朕信!他的资质、心性乃至比非梧还在还要高出很多,可朕就是怕这孩子固然资质绝佳却不往正处所用啊!”
见姜御低头深思,顾轻语悄悄移开玉臂,不声不响的退出了昌和殿。
听闻,周义在一旁暗自吞口水,大昌高低,敢这么与姜御说话的恐怕也就凤鸣祥一人,换做旁人,那绝对是寿星老吊颈,嫌命长了!
“您还是直接说第二种吧。”凤鸣祥低着头闷声道。
“你们俩,给朕滚出去!”
“臣凤鸣祥叩见陛下。”
那曰,没人晓得姜御对这位九木三皇子说了甚么!
那是甚么处所!那但是直接服从陛下旨意的奥秘构造,上到各国奥妙,下到百姓琐事!它们就没有不能管的!
见凤、周二人还鄙人面曲曲咕咕,姜御大手一挥;“来人!给朕把他们……”
见二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姜御猛地拍了一下龙椅。
见二人风趣的模样,姜御忍不住一笑,接着仓猝严厉神采冷声道:“朕就将你们全数送入悬镜司!留在朕身边!省着你们出去给朕捅娄子!”
他们现在是半斤别笑八两,谁也别想摘出去。
“笑!周义!你还给朕舔脸在这笑!?一个从二品威虎将军一个月内被连贬成了从六品的守门都尉!你高傲了!?如何?这从六品守门都尉也容不下你了?是不是要朕再给你找个打更兵卒的位置?”
闷响吓得凤鸣祥、周义猛地一个激灵,以后相互望了对方一眼,摇了点头。
“陛下所言……臣惶恐!”凤鸣祥一副惊惧的模样躬身说道。
“别!陛下!别!我们选第二个!选第二个!”凤鸣祥仓猝告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