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盯着宝石道:“月长石也称月光石。因其芒如月光得名。公子所得之石质地奇佳。可谓极品。不知从何而来?”月长石并很多见,可不管哪种常见的宝石,极品都是可遇而不成求。
明珠哀哀的感喟:恨不相逢未嫁时啊!
“元公子好目光。”英氏暗叹女儿不争气,华侈大好机遇。只好笑着接过话题道,“这枚胸针是月向宁所制。”
安苹红着脸暗想:如果他看中我的东西,不要他开口,我便主动奉上。
“元公子越来越姣美了。”沈安苹难掩倾慕之色,面红心跳。
英氏嘴角一抽。这位爷如何不按套路来呢?
世人不重视间,有个侍卫模样的男人进殿来在北海王耳边说了句话。北海王不动声色的点点头。
王妃扶起女儿,相顾一笑。
明珠早重视到此人除了左佩月长石外,右边还挂了块剔透无瑕的紫牙苏石榴石琢成的貔貅!和田玉冠精雕细琢,白衣紫带,缀满珍珠。一身穿戴华丽至极。恰好别人生得都雅,如许打扮也不见涓滴违合,只让人感觉贵气逼人,分歧凡俗。
明珠只道父兄不在,家中女眷不便见客。府内有新买来的主子是本地人,仓猝向管家禀报:那位爷是西宁公主之子,可不是那么好打发的!管家大惊,再布告了明珠。明珠无法,只好换了服饰到了前厅,一见来客,明珠只觉面前仿佛绽放了玉树银花,又是一派流雪飞珠之殊色。饶是见惯美人帅哥的她也不由为之冷傲。幸亏她定力极强,当即敛了心神,行了礼道:“元公子包涵。父兄不在府中。不知何事可为代庖——”她话音才落,一眼瞥见元飞白挂在腰间光芒晶莹,内部仿佛蕴有一团星斗、透中带蓝的宝石,她震惊之下脱口而出:“极品月长石!”
元飞白听得兴趣更浓。
女人我宿世甚么宝石没见过?明珠在内心翻白眼,只是,宿世所见的月长石如何能与这块比拟?那幽蓝的光芒的确要摄民气魄!
英氏听了,心热不已。
管家也是一脸无法:“这位爷气度不凡。阿谁,脾气也是不小。已在厅里候着了。”
女人们说得鼓起,男人们就有些无聊了。特别是元飞白,一双桃花眼漫不经心的四周扫了一遍,视野在掠过沈安苹身上时俄然打了个回马枪。他长眉轻挑目光如炬。大步走到沈安苹面前,毫不客气的问:“你这胸针,从何而来?”
西宁感慨笑道:“我们的琳琅也大了呢!”
元飞白闻言不觉得然的道:“有本领的人有资格傲气。”
明珠点头:“天下本来就无两块完整不异的宝石。小女与家父只能给公子一样公子前所未见之物。”
元飞白悄悄磨梭着那块月长石,似笑非笑的道:“我元飞白,要的天然是天下无双的宝贝。”
“界时元公子如果舍得,以物易物。便用公子这枚月长石换那宝贝,如何?”
明珠眨眨眼,心机一动。浅笑道:“元公子对珠宝的观赏力本朝怕是无人可及。我父亲在合浦虽是名匠,但在宫中也不过如此。怕是要让公子绝望了。”
英氏笑着将月向宁的身份经历说了一番。元飞白如有所思的道:“原觉得宫里的金匠匠气太重。没想到另有这般新鲜新奇的物件。”
沈安苹又是镇静,又是严峻:“我、我——”半天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西宁公主悄悄揽起琳琅的青丝,工致的翻弄下便梳成秀美的随云髻,她将发簪插入发髻中,暴露簪头的凤含珠。琳琅起家谢过姑姑,又向父母膜拜施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