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向宁应了声。明珠运营的事,他向来很放心。
“我给他留活路,将来他可会给我活路?”谢晓轩嘲笑不止。
“代价贵了些。一只蚌,底价便是五百两。多数都是远近的富商在恭维。你也晓得,有这些子富商在,好好的斗珠不免会变了味道。”
谢晓轩闻言反手砸了桌上的白玉镇纸,怒道:“莫非让我眼睁睁的瞧着姓穆的混得风声水起在我们的头上撒泼?!你知不晓得梅岭花市已经把持了越州的香料市场。一旦让他们再做成香水的买卖,赚够了银子转头来找我们的费事,谁能挡得住?!”
谢晓轩恼羞成怒:“混账――”
明珠却作了决定:“我换上男装。您和明华一块儿陪我去。我们定个包房。不与他们打仗就是。”
谢晓轩有充足的掌控,北海王会同意这个建议。
明珠点点头:“可曾发觉此人有何不当之处?”
明华默了默:“有。”
向宁一口茶勉强咽入口中:“嘴贫!”打量了番明珠,也觉对劲。
香水惊人的利润,谁不想据为统统?只要北海王命令,就算穆家不交出秘方,也休想再赚香水的钱!
他按了按额头,为父亲的执迷不悔头痛不已。
“他说他喜好我的百合香。但我送给他以后。他一次也未曾用过。”
“大伯已经离世多年,只留了阿九一人。看在都是谢家血脉的份上,您就给人留条活路不可吗?!”
“父亲你讲些事理好不好?”谢逸云强忍心烦。“祖母当年做过些甚么大师都清楚。穆家已经放过我们一马了。您就别再肇事了行不可?现在两家各不相干,他们做他们的买卖。我们做我们的事儿。何必必然要斗个你死我活?!”
“父亲这是要做甚么?如何俄然和梅岭花市杠上了?”谢逸云一头雾水。梅岭花市做它的花草买卖,与谢家的行当完整没任何交集之处。当务之急不是月家和会展之事么?父亲到底在想些甚么呢?
明华苦笑:“你不消讽刺我,我承认没你聪明。这事若没你提示我,我还蒙在鼓里呢。我当时差点没忍住,想问他为何不消那百合香。”
谢家并未涉足香料市场。想要卡住梅岭花市的前路只要一个别例。
聘请涵来自斗珠坊的百大哥店:周记宝铺。说是寻得了上乘的珠蚌多少,邀月大蜜斯共斗之。
谢晓轩忍不住冷喝一声:“他本来就是我们的仇家!”
“此话怎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