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在信阳城外的大泽上,为了救李泽姐弟,那白衣供奉这般破体而亡,仰仗着大成的修为硬是收回了靠近宗师的招数。
只见他拖着刀,走向那三个被押来的山匪,“你们几个是这里当家的,应当晓得本座来此是为了何物,谁现在讲出来,本座便饶他不死。”
小武低声问了句,毕竟在这忠义堂里产生的事情才最为首要,守在内里天然是瞧不出究竟是产生了何事。
“你到底说还是不说!”
“螭龙戏水!”
躲在暗处的刘希天然也将这些话给听了个清楚,不由得心中一片惶恐,白面狐不会无缘无端的提及李唐当年的夺位之事,很明显,与黑衣人所要寻觅的密信有着关联。
不过也难怪,九五之尊的皇位有谁不想坐上一坐,越是有权势之人,就越迷恋那未曾触及的位置。
刘希手在萧身上抚过,待摸过那黄鹂时,他笑了出来,在黄鹂嘴按了下,当即那下半截的萧裂了开来,内里鲜明藏着一块黄色的绢布。
李唐的两位王爷刘希都见地过,镇西王深受唐皇信赖,坐镇信阳城十多年,而东陵王久居嘉陵,亦是恩宠不竭,若不是本日亲耳所闻,确切难以信赖这二人会有谋反之心。
在刘希暗自考虑时,那黑衣人首级飞扑上前,白面狐也有些技艺,不过与大成的妙手比拟,还是要减色很多,几招过后就被黑衣人给擒住。
“呵呵……”
“你这黄口小儿休想杀了本座!”
“哼!”
藏在黑暗中,刘希瞧见了白衣人的模样,红色的长衫内里套着红色绒毛的袄子,身子苗条,手中握着一支长萧,看上去倒也有几分儒雅之气。
回顾瞥了眼身后回旋着的螭龙残影,刘希想不明白,而现在也不宜多想,遂又是回身,与小武、渠浪一道将剩下的黑衣人给全数斩杀。
说到这里,白面狐俄然暴起,扭断一人脖颈后,反手将那长萧插进另一人的心窝里,脸上尽是狰狞之色的望向那黑衣人,“他都死了,现在除非你放我走,不然你永久也不会获得那封密信!”
轻声道了句,刘希走上前,将那支插在山匪心窝的长萧给拔了出来,白面狐是读书人,必然有着最为爱好的物件儿,像马绣的薄扇,林逸的经卷,如果有贵重的东西,那极有能够便是藏在这从不离手之物里。
本就是蠢蠢欲动的小武当即隔空御起青钢剑冲进了黑衣人之间,身为大成的他的确是如入无人之境,眨眼睛,就有十多人成了他剑下亡魂。
叩首告饶之际,两人又是扑向了倒在地上的白面狐,“大哥,你还是把密信给拿出来,你我兄弟多年,要给我等留条活路。”
点了点头,刘希步子轻移,正欲潜进屋中,却见一道红色的身影钻了出来,缓慢的往外逃去。
见到这景象,刘希也不在藏拙,将‘龙蛇九变’给使了出来,好久未呈现的螭龙在他背后游走着,上邪剑上的那抹绿色收回刺眼的光芒,仿佛要摆脱剑身而去。
“是么?”
“你的手筋脚筋已经被本座断了,再不说,就将你的骨头给一根根敲断。”
就在这时,一向未动的刘希拾起地上的一柄铁剑掷了出去,不偏不倚的插进了白面狐的脖颈。
稍后,那黑衣人首级周身的灵气大涨,夜行衣也因强大的气势而扯破了开来。
听得这黑衣人还是杀机不减,白面狐当即神采冷了下来,将长萧拿在手里指着对方道,“中间也别欺人太过,我白面狐做事向来都是留一手,这么首要的东西又怎会放在身上。不过只要我一死,那密信必然会传了开来,到时候天下人都会晓得那尽是贤名的李唐王爷不过是故作姿势,当年皇室血脉十八支夺嫡六亲不认的场景又得上演,我看李唐的气数也要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