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顿,目光狠戾冷厉的瞪向我,“东哥,不管你变成甚么模样,如果你真是东哥的话,你应当记得我曾说
如此,满目白发。
我一阵眩晕。
胳膊寂然垂落,他悄悄的躺在阿巴亥的臂弯间,无声的凝睇着我。
阿巴亥凄惨痛惨的哭了一会,努尔哈赤才低低的低吟一声,勉强支撑着掀起了眼睑。他眸子乱转,似
他抬手笔挺的指向我,锋芒万丈,我浑身发颤。
我时候留意屏风后的动静,早在我刀方才出鞘之时,榻上的人影已翻身跃起,喝道:“甚么人?!”
舱内环侍的主子早吓得捧首尖叫,跪缩在地上瑟瑟颤栗。
我不至于老胡涂得连我这辈子最爱的女人都认错!她——是东哥没错!”
我惊奇的睇了眼努尔哈赤,公然见他神情有些衰颓恍忽。莫非说……努尔哈赤当真是病了?并且,病
过,我这辈子如果得不到你,即便是死也定要拉你陪葬!”
阿巴亥僵呆。
我想着此行的目标,便大着胆量跨前一步:“你说!”
记得我这个故交么?”
他嘴角勾起一道弧线,灰红色的嘴唇持续缓缓开启……
“东哥——”身后的脚步声短促而混乱的踩踏,“不准走!不准走——”